是跟周世程说了那人的事情,周世程答应的很爽快,随即便试探我跟于临安的事情。
我冷冷的说:“是你跟他说的。”
他笑笑,有些讨好的意味——我也不知如今我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他又为什么来讨好我:“不小心说漏了嘴。”
我不戳破他,他也就是个看热闹的。
周世程说:“想要什么你就去拿,其它的不要去想,优柔寡断就会失去更多。”
我不赞同,若是不冒险,固守住自己的地盘,又有什么好损失的。
我知道自己如今固执的厉害,听说男人也是有更年期的。
第三十三章 病不是病
这事,本应就算了了,从这以后,我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于临安,想必是心灰意懒了,更大的可能性是他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感恩,爱情什么的自然谈不上——他能对储冰那么信任,可见他过去有多么爱储冰,至于我,永远也不会被归入储冰那个待遇,我也不去奢求。
人本就不该要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我看得比他清楚。
所以当我接到周世程的电话,他让我去看看于临安:“他生病了,你该去看看他。”我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当时那停止了一下的心跳,到底是什么含义。
我去了于临安在香水榭的住处,敲了许久的门也无人应,正有些着急了,他请的钟点工正巧来了,才得以进去。
他房间的门半掩,一个人窝在被褥里睡得很昏沉。
屋子里很乱,杂物甩的到处都是,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烟灰撒了一地板。
床头柜上放的是药,我轻轻叫了他一声,其实也不指望他能答应,却没想到他竟然睁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我反应了一会儿,才十分不敢确定的说:“朱泊?”
我挤出胶囊,端起温水递给他,“先把药吃了。”
他生了病的时候,倒十分乖顺。
他吃了药,开始有点犯困,又不肯睡,强自撑着,我站起来想去看看钟点工有没有熬粥。他却像是被吓着似的,伸手拉住我,“你要走了?”
他这么憔悴,我却是第一次见。
即便是那时候要坐牢了,他也是很从容的。
我略微有点走神,并没有立刻回答,被他当做是默认,便失落的松了我手,将被子裹好,一直强撑的眼睛也闭上,似乎是要睡觉。
我去了厨房,钟点工熬的是牛肉粥,本来白粥最好,但他很多天没好好吃饭,又病着,嘴里没什么味道,今天破个例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
等我再转回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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