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废了你?”
严凤诉难得的满面苦色,接过茶水,哀怨道:“你猜?”
白沐幸灾乐祸:“我猜会!”
严凤诉早知白沐有此答言,唉叹一声,道:“这次怕是要被你给害惨了。”
白沐不以为然,兴致勃勃道:“其实你说的那些话我也会说,只是皇上铁了心要找小爷顶罪销案,我没有辩驳的机会,不然小爷一定辩的比你更加有文采。”
严凤诉放下茶盏:“所以我现在特别后悔——子季,我常常在想,我便是自幼养只萌宠,也该喂的熟了,自小到大,我救你那许多次,你却、你还真是个——不记好的……混账。”
最后两个字声音虽然极轻,白沐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闻言立刻跳脚:“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花楼明明就是你开的,玉佩也是你自己的,小爷莫名其妙帮你顶了缸,你还就理所当然起来了!说——你跟那刺客究竟是何关系?”
白沐心中一急便容易口没遮拦,近日来更是莫名其妙卷入纷争之中,抑郁之气早就淤积已久,喷然愈发。幸好此时没人,不然这些话听在有心人耳中,不知又要生出多少事端。
严凤诉一脸的莫名其妙:“刺客?”
白沐看他神色不像作假,奇道:“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
刺客出来的时候,这厮好像已经走了。“呃,……不该。”
“嗯?”
白沐心烦意乱:“你还是别知道吧。”
严凤诉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正色道:“子季,花楼确实是我开的,但是命案——跟我无关。你信么?”
白沐冷哼一声,笑的阴狠:你猜?
严凤诉言辞恳切:“你我自幼相识至今,也有十数年,你觉得我是那种人么?”
白沐再哼一声,笑的窃窃:“你再猜?”
严凤诉淡然一笑,神情了然。他没有猜,回头看看天色,突然换了神情,含情脉脉道:“子季,你看,我为你打了那个赌,无颜再回去见家父家姐了。”
白沐被他看的发毛,不由身上一寒,掩饰性的从桌上取过一盏茶。
对面之人微微一笑,凤眼含春魔魅动人,一字一顿道:“——你要收留我。”
“噗——”白沐好不容易喘一口气喝一口茶,却全喝到了严少卿做工不凡衣料考究的绛红色袍摆上。
幸好,褚家大宅够大。幸好,严凤诉与褚良远也算旧识。所以白沐想:把严凤诉带去安置一夜,褚良远就算知道也无妨的吧?
月黑路远,阴风阵阵。
本来深夜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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