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令人提心吊胆,若是背后还老有个人时不时的长吁短叹,那便更——
走到褚家大宅长长的门阶前时,严凤诉恰好叹气二百五十下。
“子季,侍卫拖你出去时你看了我一眼,当时我就明白,如果我不救你,你就是变成一缕孤魂也一定不会放过我……”严凤诉徐徐轻语,语重深长。
白沐听他念了一路,早已烦不胜烦,终是忍了又忍,无可奈何地回过头,第二百五十次念道:“你救我一命,我已牢牢记住,改日一定还你。”
严凤诉幽幽然开口:“一命?子季,我救过你那许多次,你可还算的过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沐停下脚步,吸一口气,愤然陈辞:“若有朝一日,您老遭遇不测,被人抓了,家眷俱被投狱,情势危急,吾定以微薄之身,伏死一剑,以白君冤!”
严凤诉挑剔的点点头:“不错不错,就是有些晦气,还有——好重的杀气……”
白沐恻然欲泣:“若您某日命悬一线,我白沐定当为你万死不辞肝脑涂地,此情青天可表明月为证——行了吧!”
严凤诉满意一笑:“子季,这一次,你可要好生记住了。”
白沐突然想起午后在塌下偷听到皇帝对严家的态度,背心突然一寒,心道不会那么巧,就给成真了吧……。
褚良远和采采一走,褚宅就空了,阶边照明的灯笼灭了也无人照管,荒凉的紧。
白沐不由暗自侥幸:要没严凤诉跟着一起来,自己怕还真是不敢守着这一堆塞满假金假银的大宅子安然的睡上一宿。
路过白沐栖身的小院,廊道中的鹦鹉想来无人照看换水换食,正在呜呜叫唤。
白沐还没动作,便见严凤诉兴味盎然的迎上前去:“哎呀呀,好一只聪明喜乐活泼可爱机灵乖巧世间无双的。。。。。。画眉!”
白沐正竖了耳朵等这两字,闻言笑的不可自抑:“哈哈,你个见识浅短的——这明明是鹦鹉!”
“哦?”严凤诉仔细打量了那鸟儿,回过头来,眼中带上忧心之色:“子季,你一定不知道,有种鹦鹉叫做画眉鹦鹉?咦,不知是谁见识浅短呢?”
靠之!白沐敛了笑,扭头就走。
严凤诉拿过笼子旁的食罐,兴致勃勃的在廊下逗那画眉:“来来来,叫一声,你是什么?”
那鹦鹉受了严凤诉的食水恩惠,好不配合的欢快叫到:“画眉!画眉!”
严凤诉很是满意:“乖。”
白沐远远的听见,险些撞到廊柱上。
作者有话要说:
☆、若有朝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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