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将院子里闹得鸡飞狗跳。
谢安逸寡不敌众,终于被抓住了。谢义山深刻知道自己儿子舌灿莲花、巧舌如簧,他一张嘴,自己立刻得被忽悠的团团转,这回坚决不想听他满嘴的借口,命人立刻堵了他的嘴,将他压在板子上狠打了一顿。
可怜谢安逸这次是真冤枉,他以前是调皮捣蛋忽悠他爹,这次真是孝心一片,头一遭的被堵了嘴,挨了一顿冤枉板子。
第二十一章
谢义山说到做到,将他儿子谢安逸打的趴在床上下不了床。打完了又心疼,看着谢安逸身上一道红过一道的伤痕,差点老泪众横。
谢安逸趴在床头,任他爹沉着一张后悔莫及的老脸小心翼翼的给他抹药膏,他一没哭二没嚎,拍着谢义山的手臂让他高兴些,嘴里哄到棍棒之下出孝子,自己又朝着孝子近了一步,说这些伤只是看着可怖,其实一点都不疼,都怪自己长的白净……
谢义山稍微加重了一点力道,他立刻皱巴着一张脸,龇牙咧嘴的直吸气,终于成功的逗笑了他爹。谢义山拍了他头一把,说他总是该懂事的时候撒娇闯祸,该撒娇的时候却又懂事乖巧。
韩舸来看谢安逸的时候,谢义山已经走了,谢安逸正拿着手指在床头的雕花里抠来抠去,一副闲的长草的模样,嘴巴倒是不闲,使唤着小栓子给他拿盘杏仁酥和一杯云雾茶来,眼角瞥见韩舸进了门,立刻吧唧一声放下手,闲散无聊的表情瞬间转换成忍痛的苦瓜脸,眯着眼做虚弱无力状。
韩舸也不戳破他,走到他床前坐下,询问他是否安好。
谢安逸一反刚刚安慰他爹的孝顺大义,声泪俱下的控诉他爹心狠又手黑,还扭着头反着手掀开上半身里衣,给韩舸展示他爹的罪行。
这点皮外伤韩舸自然放不进眼里,他心里腹诽道,看你这就差活蹦乱跳的模样,哪里像是挨了狠打,不过谢安逸细皮嫩肉的背上印着一道道棍痕,看的韩舸很是眨眼,有些心虚的别开眼,一把扯过被子将嚷嚷的谢安逸捂了个严实,无视谢安逸装模作样的哀嚎。
谢安逸趴在床上,没法出门蹦达,于是将一腔精力全化为了说话的动力。他将韩舸的衣服下摆拖过来压在身下以防他逃跑,看的韩舸哭笑不得。
谢安逸脑袋枕着胳膊将他儿时的趣事说了个遍,好像韩舸是他相交多年的好友似的。他说他五岁的时候,怂恿他表格曹缊之,两人钻了狗洞溜出门去玩,结果饿了个半死,他急中生智,见着拿着包子馒头点心的大婶就扑过去抱着别人大腿直喊饿,屡试不爽,将他表哥气了个半死,直骂自己没有骨气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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