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怒,还是抵不过肚子饿,羞愤欲绝的吃了自己讨来的包子。再就是他六岁的时候,将一直看自己和表哥不顺眼并且经常针对自己二人的另一个表哥关进小黑屋一整天,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直到他哭着发誓再也不针对哥俩,才将他放了出来,结果被爹怒斥一顿……
他笑的打跌,拿手在枕头上狂拍不止,韩舸也跟着他笑,这的确是谢安逸会干的事,他长成这样,小时必定是冰雪可爱,哪个大婶看了心都会软成一滩水。
谢安逸说的兴高采烈,一时停不住嘴,直到天色全黑了,吃了晚饭,谢安逸才依依不舍的将合格的听众韩舸放走,并孜孜不倦的叮嘱他明天一定要来看自己。
韩舸满脑子回荡着谢安逸的嗡嗡声,他觉得自己肯定睡不着,于是在院子了慢走了几圈,打了几趟拳,散散谢安逸的唠叨魔音,这才回屋。
韩舸推门而入的时候,就警觉屋里有人,他关了门转过身,目光如刀似剑的射向屏风后,说了句“出来”。
一个蒙面黑衣人自屏风后转出来,正欲单膝跪地行个礼,被韩舸一摆手止住,于是躬身抱拳,小声说道:“参见将军,将军无事便好,主上十分担忧……”
第二十二章
韩舸十分无所谓道:“别忽悠了,他会担心我?阿相,你是怎么混进来的,秦望昭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厉害角色。”
“回将军,属下独自混在行赏的队伍里,堪堪过关,在城里逗留了几天了,秘密打探将军踪迹,昨日看见谢府院子里那棵树上的三只尾的风筝,打探一番这才找过来。”
原来前日里韩舸教唆谢安逸放风筝,并亲手做了只,谢安逸心花怒放的满院子跑的时候,不知怎么断了线挂上了枝头,原来是为了做标记。
“姓赵的近来可安分?”韩舸也就是哥舒翰大不敬道。
来人阿相早就习惯了将军和主上之间罔顾礼仪的对话,自然的忽略之,说道:“主上最近没有指示,只是命吾等全力搜寻将军下落,还让属下带了句话……额……”
阿相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样,韩舸就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让他直言无妨。
阿相头也不抬,不换气的快速说完:“主上说“他要是还活着,让他坑蒙拐骗偷随便,给我把临洮的布防图弄出来,要是死了,给我把尸体拖回来,别凉在别人的地盘丢我的脸”……”
阿相说完,垂头不语,身子做诡异颤动状。
提到布防图,韩舸心里突然掠过谢安逸傻乎乎的笑脸,他心里突的一跳,莫名心虚,觉得有些对不起这呆子。他强行将这些思绪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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