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半夜恶作剧的小鬼。他想着是学两句鬼叫就算了还是多说几句吓他一个星期去不了厕所。
回拨的电话嘟嘟两声接通了。
从电话里传来几声不远不近的狗吠,听着有些诡异的亲临感。
小子揉揉耳朵喂了一声,接电话的人可能转了个身,有发丝摩挲听筒的声音,接着是石子投掷后落地的声音,最后是狗蔫蔫地叫着跑掉的声音。
连真的脑袋从枕头上歪下来。
石子?不是室内。妈的,难道是醉鬼?麻烦了。
连真立马决定挂了拉黑再关机。
电话对面的人轻轻咳嗽了一声。
小子霎时停下手上的所有动作。
手机上的通话时间还在走,他换了一边躺,伸手把挂在大腿上的被单一把扯上来蒙住整个脑袋,“···怎么在外面?”
男人倚着冰凉的玻璃,复述了一边“是在外边。”
“站哪儿呢?”
“楼底下的公共电话亭。”
“真是··这个冬天一点儿都不冷了?”
荒早成扭了头贴在玻璃边上,在上头呵出一口气,呵出了淡淡的水雾印子。他看着笑了两声。
笑声是笑声,但听在别人的耳朵里也许并不总是开心的,被子捂着连真的耳鼻非常难受,他默默忍耐,“二十郎当岁什么都扛得住了?感冒它屁都不算一个,是不是?”
“不是,感冒就得停业了,做蛋糕不卫生。”
连真被气乐了,“你还知道卫生?”
荒早成腾出一只手去点烟,“烟是卫生的,燃点高温过来的东西。”他用力吸了一口,烟跟着猛地红了起来,“不过是有点冷。”
“上楼吧,超人···”
男人最后抽了一口,摔了烟,“那你起来开门。”
被子里的人在纯棉纤维间反应了许久,“ 啊··”
从缺氧中猛地清醒过来,小子一骨碌从被子里窜出来,光着脚在地上踩了几下没找到方向。扶了一把床,他踢走落了地的被子,摔开虚掩的卧室门,穿过客厅,在探出头的那一瞬间正好抓到男人走进楼道口的瞬间。
歇了一小会儿的猫咪又开始了单调而悠长的求偶香颂。
在它的歌声中停驻的青年头发凌乱,双脚冰凉。
他正一片空白地站在这8个小时的巅峰之中。
☆、第 31 章
(三十一)
我们的生存被所有的形式所限制,慢慢忘掉了生命本身的才能。
连同这与血肉相连的感情亦是。
你给我经验,给我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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