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嘴。女人说俺爹说了,一看你的天门就知道你是个命大有福的,小鬼子的枪子能打着你的还没运到中国哪!你自个多长两个心眼儿,别总和在炕上似的一宿猛干不会挪窝。老屌想到要很长时间——军官说至少得4个月——不能再和自己的女人亲热,不能给自己的娃把尿,不能吃上女人腌的咸菜蛋子,不能再拉着女人回她娘家,看着哭哭啼啼的乡亲们,自己倒是抱着女人哇哇大哭起来。车上不少后生们故做豪壮地大笑,几个军官只抿着嘴角阴笑。老屌的女人不好意思了,她搂着老屌的头,用前襟给他擦着鼻涕眼泪,低声说道:“号个啥么?你看人家谢三兄弟多自在!你不在,家里还少张嘴哩,俺没事儿就带娃儿回娘家去,你过半个年头不就回来了?昨儿个晚上月亮是圆的,没准你又给俺种下一个,风急火了出小子,八成又是个带把儿的,等你回来他就着急要出来了哩……”
洞房的那一晚,女人像一只乖巧的猫,在炕角子里头窠臼成个肉团。她脱掉的衣服整齐地叠在炕头,两只绣花鞋规规矩矩地摆在炕沿上。老屌在昏暗的麻油灯下摸索着上了炕,手往被窝里一伸,正摸到女人一丝不挂浑圆的屁股,像滑不溜手的泥鳅。女人的身体在颤抖着,关于老屌的恐怖传说让她上炕如上刑场,她任那只粗糙的手热乎乎地滑过她的腰,滑下她的腹窝,再滑上她的乳房。老屌感到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根被人打趣的驴货上,他用最快的速度去掉自己的衣服,一把掀开被子,向着那片白花花的肉团就扑了上去。可女人早有准备,闪电般伸手抓住了老屌的命根。老屌大惊失色,一根铁棍顿时成了粉条。女人一抓之下呆了,这哪里是人们传说的三头青筋冰火棍,明明是一根正常粗壮的人球!女人在惊喜和羞怯下软弱了,一经放下矜持,她把老屌的头死死地按在丰满的乳房之间,用粗胖的双腿缠绕着老屌的腰身。二人心有灵犀却又慌不择路地相互找寻着结合的方法,在黑灯瞎火里南辕北辙地几经捉摸,终于歪打正着地榫了个结实。女人在疼痛中张大了嘴,男人在惊喜中愣住了神,二人在惊讶中发了一会儿呆,就知道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老屌在几十个冲刺中领略了有生以来最美妙的瞬间经历。女人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爱不释口,恨不得钻到女人的肚子里瞅瞅。女人的疼痛在他的猛攻下一波一波地转化为眩晕的呻吟,最后竟白眼上翻了。新郎老屌一晚上夯声震天,无师自通纵送自如。女人就像一团可以任意搓揉的面团,在一个巨大的案板上尽情舒展着。天亮时,男人终于弹尽粮绝,女人也已伤痕累累,二人累得几乎虚脱,爬都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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