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你不用再费心料理了,俺自己可以收拾自己。”老屌虚头八脑地应承着,心里却巴不得她的小手掀开自己的绷带。
“这天气不爽快,口子容易烂,你可别拿手去挠啊!”阿凤一边查看他的伤口一边说道。
“俺在武汉负伤,身上肿得多了十几斤肉,绑得像个粽子,不也活过来了?俺命大着呢!”老屌故作平常,得意地摆出一幅天地不畏的派头来。
“命大也不能一辈子啊!再说这里不比医院,什么药都没有。你看见那大黑蚊子了么?毒性大着呢,被它多叮几下肉就会烂的!”阿凤竟有些着急,老屌心中窃喜,忙不住地点头。
阿凤满意地看到,老屌上半身的伤口都快好了,结的痂也开始收边,露出白嫩的新肉。他腰上的窟窿也凹了进去,虽然有脓但是已经合了口。只唯独右腿这个令她每次都脸红的口子仍然肿胀,窟窿不大却难伺候,撅乎乎的像个小嘴,仿佛不愿意愈合似的。她哪里知道老屌每天做梦的时候经常挠来挠去,长好的又被他抓烂,只觉得这个烂腿的男人对她有些那个,那地方动不动就昂然挺立,触目惊心!这还是在养伤,要在平素岂不是要捅破了裤衩?虽然觉得害臊,可不知打几时起,她突然对照顾他那个特别的伤口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激动,一时竟希望那伤口不要愈合得那么快。
阿凤自打见到老屌对他便有些起眼,此人虽然浑身受伤又昏迷不醒,可仍然看得出身材伟岸,身板儿硬朗,立起来必定是条汉子。他生就一副方阔脸孔,浓眉大眼谈不上,却也比自己的男人长得开朗多了。他硬梆梆下冲的鼻梁和憨中带倔的嘴角,配上他满脸黝黑的皮肤,让丧了男人的阿凤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和莫名的悸动。他说话的时候喜欢比划,两条臂膀的腱子肉紧绷绷的,一动就呼呼带风,那一双大手满是褐黄的老茧,透着使不尽的力量。最让阿凤另眼相看的是这男人对自家老婆的惦记,听着他在梦里的念叨,阿凤竟有一次无法自控地轻抚他的额头了。
“阿凤,这些天生受你了!”老屌自感这句话比较得体,“咱们脏兮兮的,战士们都很感激妹子们,咱们很过意不去哩!”
“这算不得什么,你们在这里,我们心里可踏实了。我们原来每天哭丧个脸,哪也不敢去,什么吃的都逮不着,总挨饿。遇上你们,这是我们的造化啊!”阿凤在老屌的伤口上糊上了自己熬制的草根子药,用手轻轻地划着边,再擦去流下来的药糊。
“你有娃么,阿凤?”老屌身体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忙转移注意力地问道,可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