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急。等价钱谈合适了自然就可以详细地看货了。”
肖队长问道:“那你说个数,你那狐狸皮想多少钱出手?”
“嘿嘿,我估么着,怎么得也得这个数吧。”达西伸出了五根指头。
“啊,莫不是要五千?一般成色最好的整张皮子也卖不到这个价钱。你这是狮子大开口。”肖队长不知道这狐狸皮的价值主要不在皮上,听了这价格当然吃了一惊。
达西皮笑肉不笑地把五根指头收了回去:“老同学你错了。我说的不是五千,是五万。”
“啊!”肖队长吓了一跳,瞪着达西看,想仔细观察一下自己这老同学是不是疯了。
达西收起笑容,压低声音:“你别着急。即然你们来了想看这皮子,就说明你们当中有识货的人。我把这皮子的来历详细介绍一下,你就知道,五万根本就不是个大数目。”
“东北王张作霖你们知道吧?……”达西刚开了个头,他妻子就招呼着大家可以开饭了。我们只好在达西的指引下围坐在一张“靠边站”(靠边站:北方方言,是一种可折叠的圆桌)的周围。饭菜十分丰盛,好酒好肉。我们又是干杯又是客套,好半天才重新进入了正题。
达西看了看方小胆,眼里有一丝犹豫。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他讲道:“达西兄弟,没事,有话你就直接说吧。司机也是咱们自己人。”
“嗯。”达西冲我点了点头,把他知道的故事说了下去。他讲的前半段和那天我在柜子里听到的集贤社老大讲的基本是分毫未差,但后面的内容我就没听过了。
“……崔副官藏好这最后一枚铜章离开根河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敖乡这边民风十分淳朴,这位猎户信守诺言没有把狐狸皮和宝藏的事告诉任何人。直到他去世之前,才把狐狸皮一分为二,分别给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他的两个儿子也按照老猎户的意思各自珍藏好一半的狐狸皮,从未向他人吐露过只言片语。这致使二十年前崔副官的后人崔书文来根河寻找铜牌始终未能联络到这兄弟二人饮恨而去。后来老哥俩相继撒手人寰,两个半张狐狸皮现在传到了第三代。这两个小子可比不上他们的父辈,不学无术,好吃懒作。再加上这几年敖乡这边要大动迁人心惶惶,他们的日子就越过越差。后来哥儿俩一合计,就四处联系要卖掉这两块狐狸皮。我也是机缘巧合才把这宝贝淘回来的。”
“噢,是这么回事。那兄弟俩干嘛要卖了它。你用这皮子上的地图去找宝岂不更好。”肖队长不解地问道。
“嗯,这个……”达西迟疑了一小下:“老同学,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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