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堂哥亲了花岛。」
两人相视而笑,再次迈开步伐。
「我终于知道那么温柔又聪明的幸辉哥哥为什么会离家出走了,因为我家的亲戚们都是顽固的乡下人,没看过真正的同志嘛。都觉得那是只存在于电视上的事。」
「原来如此。」
「只要和普通人有些不一样,转眼间就会传开来了。」
宗宪对「普通」一词做出反应。
「喔……比方说?」
「嗯,我想想……我要到东京来的时候也跟家人大吵一架。虽然我是次男,可是我家是务农的,人手越多越好嘛。我妹光是高中毕业时戴个耳环,就被老家的伯母念了一顿呢,说她这样是不良少女,啊哈哈。先不论好坏,感觉果然跟都市不一样啊。」
照他这么说,「普通」也有地区之分。就算是同时代同一个国家,「普通」的意义也会随居住地区改变。「普通」越来越让人摸不透了。
「所以同志就更不得了了?」
「很不得了啊!再说幸辉哥哥是老家的长男嘛。如果要坦然面对自己而活的话,我想除了离家出走别无他法。虽然伯母她们很伤心啦……可是,换作是我应该也会做相同的选择吧……?」
若宫边将庞大的包包重新背在肩上边说着。如果是宗宪的话,会怎么做呢?
宗宪生于东京近郊、不是老家的长男,更不是同性恋。所以很难想像小幸的处境。
「对普通的人来说,很难想像啊。」
他这么随口附和,同时也无法抹除内心的不协调感。
好奇怪。有哪里怪怪的。无法揣摩小幸的心情,是因为宗宪很「普通」吗?
不对。
只不过是因为宗宪不是小幸罢了。
只因为是不同人,所以无法想像。这很理所当然。
仔细一想,明明这极为理所当然,但为什么总会不自觉思考起「普通」、「不普通」之类呢?人就是这样区分,擅自把自己加入「普通组」藉此放心。要是每件事都在脑中这么想,这样是不是更「不普通」——换言之,这不会很不自然吗?
「的场先生,花岛就拜托你了。」
在他们坐上JR,再两站就到新宿的时候,若宫这么说道。
「那家伙看起来有点嚣张,可是他是个非常好的男人。工作认真,责任感也很强,只是有时候会太钻牛角尖卡在死胡同里就是了。」
「哈哈,总觉得很能体会呢。」
「……的场先生,我啊,以前遇到很多麻烦,有段时间酗酒渡日。」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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