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适合在大白天的电车内聊的话题。
「已经几乎是人渣的状态了。喝醉酒打架啦、破坏店里的东西啦、在自己房里产生酒精中毒症状差点没命啦……朋友一口气锐减呢。」
但若宫还是像在聊天气之类的一样,平淡地讲着过去的自己。宗宪也尽量不做出夸张的反应,只单纯地讲出浮上心头的感想。
「你看起来不像会那样呢。」
「托大家的福,现在已经没事了。虽然有定期接受谘商,不过一定没问题的——我如此深信。」
若宫抓着吊环,边看着窗外流逝的景色边静静说着。
「定没问题的啦。」宗宪也同样边望着流动的风景边回答。
还有什么其他话好说呢?
旁人对相信着自己的人,能说的话只有一句。我也相信这样的你——可以送给对方的,只有这句声援而已。
「嗯,谢谢你。的场先生……花岛是少数没有舍弃我的朋友之一。」
「嗯。」
「因为我的缘故,被叫到各式各样的店里好几次,跟人赔罪并背起全身都是呕吐物的我送我回家……但我隔天早上居然还说:『我才没有叫你来!』明明就叫他去接我,却仗着自己忘得一干二净,说出:『是你这家伙自作主张过来的吧!』这种话呢。」
宗宪保持沉默地低下头。将身体重心靠在吊环上,发出「唧」的一声。
坐在正前方的老先生把体育报放在膝盖上,就这么打着瞌睡。也许是在作梦吧,仅有手背会不时抽动。
「很差劲对吧?」
「……不过那是一种病嘛。」
「对,可是很差劲。但即使如此,还是有几个朋友、还有爸爸和妹妹没有放弃我。所以我也不可以放弃自己。」
电车开入新宿站,大批人潮塞满月台,不久后这些人全都会挤上这班电车。这是「普通」情况吗?我们可以抬头挺胸地说这种人口过多的现象很「普通」吗?
「……花岛他啊,因为我而跟当时的女朋友大吵一架。这也是当然的嘛。我不知道打扰他们约会几次了。」
「那家伙该不会就是因此分手的吧?」
「不是,在那之后他们还持续了两年,所以应该还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吧?那家伙不太会讲这种事啊……啊,已经到新宿了呢。」
车内的人们移动到车门前。本来在睡觉的男人到了该下车的站时,也准确地醒了过来并抓起报纸匆匆起身,脚步还有些踉跄。
「抱歉讲了莫名其妙的话。」
「请别介意,那么,封面的事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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