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
秦冬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一袭锦衣的华美少年,心又缩成一团。行事狠辣,不留余地。他听过武林中人对白玉堂的评价。
本以为展昭放了他一马,他便可以回乡过过小日子,没想到接二连三的惊吓之后,又是一个惊吓。
“你……可知道展昭?”
秦冬点点头,嗓子有点发干:“展南侠名满天下……”
“别跟爷爷说这些废话!爷问的是你在张王教总教的时候!”
秦冬一哆嗦 。
、
那剑穗终究是不能再用了。不是上面的血迹洗不干净,也不是断了的络子接不回来,只是边缘被打磨的十分锐利的玉玦,稍不小心,又缺了口。即便再镶好,过于锋利,容易伤人,并不适合做剑穗上的吊饰。
若再磨平呢?如同人的棱角,从锋芒毕露到内敛隐忍,有时只是一瞬。
还是……算了吧……
便答应了白玉堂再为他买一个。
旧的这个,白玉堂想要去做个纪念,他只是淡淡笑着说:已经丢掉了。
有些东西,可能承载了太多,留在那里沉甸甸的,压得心中难过。不如弃于桥下,任河水日夜奔流冲刷,洗去旧迹。
、
“店家,请把这个,这个,和这个拿来瞧瞧。”展昭点了点架子上陈列的几块玉环,微笑着对店家说。
看着展昭的微笑,白玉堂有些出神。
这个人,经过这样的事情,竟还能这样的微笑。这到底,有多困难?
“白兄为何这样看着展某?”展昭注意到白玉堂专注的目光,隐隐有点不安。
“呵……”白玉堂回过神,“你头发上沾了点东西……”
说着伸出手去。
展昭的发上,的确沾了一丝柳絮。
展昭不着痕迹地偏过身子,让开了白玉堂的手,自己抹了抹头发。
白玉堂心中一痛。
到底还是留下伤害了吧。
怪不得夜间总会被噩梦惊醒。
怪不得总是和任何人保持一臂之上的距离。
怪不得约他到屋顶喝酒时,不再能一起躺着看天。
怪不得开玩笑说要在屋里陪他免得他做噩梦时,是那样慌乱的拒绝。
怪不得……
是不是本不该去查,去问,本不该知道?然而又如何……只让你一人来承受……
弋!凛!风!
白玉堂紧紧握住剑柄,手背青筋暴露。
千万别让我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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