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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三月,居然又有了弋凛风的行踪。更居然,就在汴梁城内。
果然这个人,算计人心,最精明不过。
展昭握了握拳。
包大人说本也不必开封府出面,却是天子垂询,问展护卫伤养的如何,愿不愿走这一趟。
自襄阳回来,展昭便借伤告假,平日只是巡街整理文案,不再出外办案或入禁宫当值。
公孙先生说,天子或者只是借此问问展护卫的情况,倒不是真要让他去。不过总还是要问一声。
展昭沉默良久,终于点头。
有些事情想问个明白,有些事情想有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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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不见,我对展大人甚是想念,展大人可有想我?”弋凛风靠在窗边,仍带他一贯的懒散笑容。
这屋子的摆设,竟然是和他院中烧掉的那间,一模一样。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弋凛风一声长叹,踱到床前,轻轻抚平被上的褶皱。“常教我怀念从前你我相拥而睡的时光……”
展昭的手在剑柄上攥的发白。
“展大人此来,可是想和我叙叙旧情?”弋凛风似是没看到展昭的脸色,仍笑着问,目光肆意地在展昭身上上下打量,“展大人又清减了些。这样抱起来,可有些硌人。”
展昭终于忍不住拔剑。
怎么会以为,和这个人,还能有正常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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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的剑尖点在弋凛风左胸的时候,弋凛风的鞭柄离展昭的喉咙还有三寸距离。
“你输了。”弋凛风一笑。
下一刻展昭的剑就深深刺入了他的胸前,而他却贴近了展昭,鞭柄一晃,点了展昭的穴。
展昭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真的很像猫。”弋凛风的头贴在展昭额头上,身体和展昭的身体隔了一个剑柄的距离。
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我一直都想知道,在你清醒的时候吻你,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弋凛风一用力,把展昭推倒在床上。鲜血从他胸前嘴角不停溢出,他却好像感觉不到,只是用力贴上展昭的唇。
“猫儿!”
一股大力把弋凛风拉曳而起,飞撞到窗上。透胸而过的剑身又被推出来半截,血流的更快了一些。
看见展昭满脸满身都是血,一动不能动的样子,白玉堂浑身都在颤抖。
“咳……”弋凛风抬手拭了拭嘴角,却没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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