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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蔺略思忖,道:“先冷着,试试她的深浅。”
在严颂看来,阿九是个十分沉得住气的人,但没想到,不到叁天,她便闯进了四象阁,质问起了他的师父,这胆量和行动力委实令他钦佩。
“夜长老打算晾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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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颂以为自己听错了,只因雪饮教还没有人敢对师父这样单刀直入,即便如另外叁位长老,说一句话少不得绕好几个弯。
夜蔺被她唐突,仍从容起身,反问道:“盛左使此言何意?”
阿九扫视一周,笑道:“我一踏入四象阁,似乎就成为了这里唯一的闲人。”
“看来左使误会了。”夜蔺不紧不慢道:“教主视左使为掌上明珠,我等也珍之重之,岂能因日常杂事叨扰左使?”
“夜长老多虑了,教主既任我为左使,必见不得我当那尸位素餐之流。”
严颂听了,在一旁忍俊不禁,她年纪轻轻却敢和师父针锋相对,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免不得落入了为她设计的圈套。
“左使既敢为人先,那不巧真有一事需你参详。”说罢,夜蔺递给严颂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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