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心里微涩,眼角泛酸。
以前阿桁问完她, 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
好难受呀。
梁月说的对,她在司桁身上从未败绩, 司桁在她身上屡次受挫,却从未多言,只是不断坚持坚持下去。
怎么办, 她又开始心疼司桁。
司桁都坚持这么久, 为什么她不再坚持坚持呢。
祝温卿鼻尖一涩, 刚要开口说话, 司桁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卿卿,这是你求的,要是胆敢抛弃我,我是生是死都不会放过你。”
彼时,祝温卿终于瞧出来,司桁没有往日的自信。
腿给他带来的伤害远远比她想的要严重许多。
祝温卿垂头,主动亲吻司桁的唇瓣。
温柔地、慢一点,似乎是想抹平司桁心里的伤。
这一瞬,她想问司桁,究竟发生什么事,但那不是又让司桁回忆一遍痛苦吗?
姑娘吻的深入,学着他带的模样,伸出舌尖,撬开他的唇瓣。
男人对她向来是百依百顺,她几乎没怎么撬,她的舌尖就碰到男人的舌尖。
男人舌尖滚烫,就像他那个人一样。
祝温卿猛然顿悟,司桁从一开始就带着一颗滚烫的心,带着这世间最难得的爱意接近她。
如今,他这份爱意却因为自己的自卑而冷却。
这人怎么这么傻!
祝温卿又爱又恨,一滴泪滑进司桁的唇瓣里。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司桁立刻停住接吻,将祝温卿与他拉出点距离,细细瞧着她。
“怎么哭了?”男人无奈叹着气,附身,将她眼泪舔舐干净。
明明委屈的司桁,祝温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委屈的是她自己似得。
“别哭了,阿桁现在很好,阿桁有卿卿呢。”男人声音放软,祝温卿眼泪还是簌簌地落。
“哭吧,替我那份也哭出来。”
阿桁当时哭过吗?
答案无从考究,祝温卿扑身进司桁的怀里。司桁揉着姑娘的脑袋,目光慢慢拉长看向马车外随风摇曳的大树。
有什么决定好似在那一瞬间决定了。
晚上回去,祝温卿命人收拾行李,打算回去,可突然,她不知是先回陇西还是回上京。
外祖父也跟着师父们云游四海,做一个普通的夫子。
“世子,边境南关城那边来战报了。”
这一年来,司桁没有冲在前线,他更像是一个操刀鬼,边疆将士听命于他,却不知道听的谁的话。
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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