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需要权势,需要至高无上的权势。
“世子,这是天子密函。”
太子登基一年多余,五皇子乱党已经抓拿归案,唯独镇国公退下,边疆失去首领,迟迟难安。
若是司桁没有出事,这时怕是一切都安定了。
司桁打开密函,细细阅读之后,任由烛火将它燃烧成灰烬。
“阿桁,你在吗?”
司桁是上京世子的身份迅速在小镇传开,那可是上京来的世子,他们还未见过如此尊贵之人,尤其还要那么好的一副容貌。
“进。”
祝温卿推门而进,屋内只有司桁一人。
司桁笑着走过来,将她拉到座椅上:“少了小人的陪伴,姑娘可睡不着了?”
不正经,祝温卿心里骂道。
“不是,我是来问你,是想先回陇西还是回上京?”
“你这一年不是待在上京吗?若是我们成亲,外祖父恰好也在上京南边的新城,可直接过去。”
姑娘细细打算着,司桁听着姑娘张嘴是他,闭嘴是他,心里像是被塞进一大团棉花。
他的心哪里都是暖的。
祝温卿说了一会,没听到回应,不由抬头看他。
一抬头,男人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
是以,她的头直接抵在男人的下巴上。
他这一年,其实也没有待在上京。
男人即使左腿不便,但是祝温卿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
如果不知道男人左腿有疾,根本就不会察觉到。
吻密密麻麻落下来,祝温卿还没有问出答案,不肯配合司桁,司桁手脚并用,聪敏地引诱着她。
不出一会,祝温卿弃甲投降,白瓷般的手机绕过他得脖颈回吻回去。
这段时间,他们好像一直都在亲亲。
祝温卿临睡前想。
这夜,祝温卿睡在司桁房间。
书房内,司桁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