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郑老太太自觉亏欠了郑衣炳, 便也应下了此?事。
连霜收拾了行李后,便去了二房。离去前, 大房内与她交好的丫鬟们都过去与她辞别, 各自送上了一些心意。
在正屋内养病的烟儿从圆儿嘴里知晓了此?事, 冷硬淡漠的眉眼总算是抬了一抬,她让圆儿把梳妆镜旁的妆奁盒拿过来, 拿出了一大叠银票后,道?:“送去给连霜吧。”
圆儿听后却是一愣, 望向烟儿冷冷淡淡的面容后,颇为疑惑地问:“姑娘,你这是……”
即便是姑娘与连霜交好,也不能?这么不把银票当钱吧。
谁知烟儿却会错了圆儿话里的意思,板正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道?:“我也留了你的。”
她给连霜、绿珠等都留了银票,也给圆儿备下了将来做嫁妆的银钱,唯独没给自己留下半分银两。
圆儿听后心里不好受,便叹道?:“姑娘知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烟儿这些时?日的心灰意冷,圆儿都看在眼里。先头世?子爷对烟儿的确是不好,可如今世?子爷也算是改了性,日日围着姑娘转不说?,连宁远侯府的这桩婚事都推了。
还为了姑娘被郑国公打成了那副样子,就连圆儿看了心里也有些动容。
“世?子爷他也是在乎姑娘……”圆儿张了张嘴,正欲为郑衣息说?几句好话的时?候,却见烟儿神游太虚,眸光已散乱无章地挪移到了支摘窗外。
那湛蓝的天幕之?中正高高飘扬着一只纸鸢,纸鸢样式平凡,像极了在溪花村时?陆植亲手为她做的那一只。
今日万里无云,和风微煦,那只纸鸢正自由自在地翱翔在天地之?中,不似她一般,只能?被缚住手脚,日复一日地躺在了这一寸罗汉榻上。
圆儿一见她这般落寞的神色,那劝慰的话语便也不肯再说?了。
一个时?辰后,圆儿离开了正屋,准备给烟儿熬药。
去御前司上值的郑衣息不知为何这么早地便下了值,一回澄苑便火急火燎地走进了正屋,嘴里只不停地高呼:“烟儿,烟儿。”
自从他找回了烟儿之?后,几乎每日都是这般。
烟儿瞧见了那飞舞在天际的纸鸢之?后,一颗心就仿佛被人攥紧了一般,闷闷的,动也不想动。
好在郑衣息早已习惯了烟儿的冷漠,自顾自地搬来个团凳往她身边一放,坐下后便从袖袋里拿出了一盒栖鸿阁的糕点,再是一支东珠制成的玉钗。
几乎每一日下值,郑衣息都要从袖袋里淘出些新奇的小?玩意儿,或是为了逗烟儿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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