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为了让她对自己有一个回应。
那糕点烟儿没有半分胃口,那东珠制成的玉钗则太贵重了些,所以她便朝着郑衣息摇了摇头,以示自己的态度。
这表态的方式虽则十?分简单,却也是一日之?内烟儿唯一与郑衣息的对话了。
郑衣息极为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点机会,一点烟儿将他放入眼中的机会,他不是没有伤心过,也不是没有想办法?改变过这样诡异的氛围。
只是烟儿如今对他的淡漠是打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她本是个哑巴,本就不会说?话,可即便如此?,郑衣息还是能?察觉到她与从前明显的差别。
除了淡漠以外,烟儿好似还越来越清瘦了,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渐渐地枯萎,失去活力一般。
郑衣息不敢像那夜里一般使?出那些强硬的招数,他怕他再避一避烟儿,烟儿就活不下去了。
那样剥皮抽筋的苦痛,他不能?再尝一回。
郑衣息嘴角挂着笑,自言自语般将这一日的所见所谓说?了后,便照旧问烟儿:“可要出去走走?”
如今烟儿已能?下地去外头走上一会儿了,可她却是不愿。宁可透着那一扇狭小?的窗户,去窥见外头明媚的风光。
郑衣息不明白她,却不敢强迫她。
他将手里的糕点放在了梨花木桌案上,恰见圆儿端着药走进了里屋,他忙从圆儿手里接过了那药,要喂烟儿喝下去。
烟儿喝药的事倒不怎么反抗,不过每回只能?喝下去一点点,再多喝一点就要呕吐不止。
郑衣息也不敢强逼,不过与她说?笑几句,再诱哄着她多喝下一些。
足足耗费了一个多时?辰,烟儿才喝下了半碗,却已是双颊惨白,整个人不停地发?抖。
郑衣息隔三差五便请太医上门为她诊治,明明喝了这么多药下肚,可烟儿的脸色却越来越差,生命力好似也在一碗碗苦苦咽下去的浓药里耗尽了。
太医说?,她是心病难治,加上早年的一些旧疾,这才会缠绵于病榻。
郑衣息听了这话之?后,甚至开始后悔那一夜里逼问着她与陆植的过往,早知如此?,就不该如此?逼她。
哪怕他心里再后悔,烟儿也已变成了这副枯萎不已的模样,清瘦枯萎的好似一朵残破的娇花,已在风霜拍打之?下失去了所有的活力。
郑衣息说?不清心里是何感受,可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想让烟儿好好地活着,而不是如今这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终于,在烟儿病势加重了几分后,郑衣息不再似前段时?日那般用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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