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谢舒音吃痛低呼一声,谢予淮已经大步踏近她身前,将她逼入墙角。
男人的大手比锁铐更难挣脱,狠狠将她按在墙上,另一手则托起她的下颌,指腹沿着下唇轻缓摩挲。
触感丰盈,软弹,还有……湿热。
高大的军装男人将血脉相连的亲妹妹压在墙角,投下的阴影将她尽数遮蔽。她看不见光了,但她或许可以自己造出一道光来,于是试探着伸出舌尖,绕着那根拇指顶端舔了舔。
“……!”
谢予淮愣怔片刻,触电似地收回手指,眼睫乱颤。混乱的呼吸自头顶扑下来,几经辗转,与她的唇只隔了一缕发丝的距离。
他就那样拧紧眉头,痛苦又焦灼地踟蹰在她唇畔,而这一线距离却像是他不可逾越的泥途荒滩,只能屏住呼吸,战栗着将她的喘息吞入喉腔。
许久许久,又或许只是一个瞬间,他直起腰,微微侧开脸,手中仍紧握住她不放,小声道:“别走……”
“哥哥……你还有任务,注意时间……”谢舒音出言提醒。
谢予淮回过神来,怔怔松开钳制。他低着头倒退两步,而后啪地一转身,拧开把手,箭一般冲出房门。
谢舒音头脑发懵,不知所措地靠墙站着,垂头摸了摸自己手上被捏出的印子。
五枚指印清清楚楚地烙在上面,形状和力度都可以想见。不过这种伤痕就像谢予淮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就扩散开来,变成一圈淡淡的红晕。
蓦地,门口锁声响动。
谢舒音抬眼,大门已被谢予淮一把掀开,只见那刚刚抽身逃离的男人又大步流星赶了回来,兴许是跑得太急,额上还沁着密密的汗珠。
他顾不得多看她,三步并作两步往屋里跑。
几秒钟后,洗衣机滚筒转动的声音响了起来。
谢舒音全然不明所以,“哥哥?有什么东西丢了吗?”
她扭头看去,无人回应,正准备往屋里寻一寻,却见谢予淮已缓步走出洗衣室,眼睫垂落,瞧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
谢舒音迎上去,问道:“怎么了?”
谢予淮清了下微哑的嗓子,低低道:“……没事。有脏衣服,忘记洗了。”
……她的哥哥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谢舒音满眼不解,而谢予淮的眼睛又轻落在她身上,眸色深沉如海,犹豫片刻,伸手摸了下她臂上的红痕,“对不起。”
“没关系,不疼的。”谢舒音不在意地笑了笑。
心口像是被无形的利爪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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