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永远地停工了,不会有人敢去接手。除了政治的原因以外,还因为卢秋芸的丈夫庄樊从那未竣工的楼顶跳了下来,脑浆子跟u盘的碎片混在一起,红红白白炸了一地。
“教官,你说,人这一辈子,到底是在追求些什么呢?”
小小的人儿远眺山岗,鬓边碎发飘拂,隐隐显露出哲人王的缥缈气质。
谢予淮不是文科生,肚子里头墨水不多,这个问题他可回答不上来,于是沉吟了一会,轻声问:“你的追求是什么?”
谢舒音低头想了一会,凑上前去在他唇边轻啄了一口,手指紧攥住他的衣角,脑袋抬起来,“我的脚好疼,可以麻烦教官再帮帮我吗?”
谢予淮几乎要给这丫头气笑了,一抚额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可以!赶紧回去。”
他逮住她那不听话的小爪子,将那盒伤药塞进她手心里,也不管自己有没有食言违信,就这么板着张脸拒绝了她。
谢舒音抱紧双臂,独自一人蹲坐在矮墙边沿。舌尖探出,沿着唇线缓缓舔舐一圈,麦芽发酵后略微苦涩的香气还留驻在唇齿之间。
她注视着他的背影,眼见他起身疾步回转屋中,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门沿上的灰土扑簌簌一阵全抖落下来,像是在他门前洒起了霰。
夕阳西沉,薄月升空。再开门时,清凌凌一片辉光,风过处,映得一庭清雪。
门廊上头印着两枚小小的脚印,似乎是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等待了很久。
那天晚上,谢予淮做了一个梦。
“哥哥骗人,说好要帮我上药的。”
他那件纯黑色的t恤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胸前两只坚挺的蜜桃颤了颤,像是没有穿内衣的样子。
眼眶红通通的,她就是只坏心眼的小灰兔子。
“别哭……乖,我帮你上药。”
一室静谧。谢舒音倚在他窄窄的床榻上,一只伤脚高高地翘着,摇来荡去。
他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心脏跳得几乎快要抵上喉腔,“你怎么……不穿内裤?”
“我不想穿。”她孩子气地轻哼一声,复又望向他,“太热了,哥哥,你热不热?”
她在他的目视之下分开两腿,幽深花缝敞露无遗。当间一线穴芯细窄极了,嫩红色的肉瓣一蠕一卷,湿漉漉的蜜液正顺着穴口沁出来。
脑中那根紧绷已久的弦忽地就断了。他握紧了她的脚踝,将她一把拉到身下。
“谢舒音……!”
他一倾身,重重地覆了上去,在她耳畔艰声喘息,“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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