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念头,那么你就等着吃苦头吧!”
患病半年,宇文川远不曾有一夕好觉,经常被病魔折腾得辗转难眠,苦不堪言,不料在流云山庄,他竟沉睡不醒,不由暗叹流云山庄药物之神效,乔津亭之奇能。
待他用过早膳,乔津亭翩然而至。与昨日的男儿装束不同,如果说昨日之乔津亭飘然如谪仙,宛若天外飞来,今日之乔津亭则在清悠之外多了几分女儿情态,风姿楚楚。只见她一身淡绿的丝质长裙,一束柔腰间佩带一墨绿玉珏,发间饰物仅仅是一支玉钗,在凌波微步间轻轻晃动,皓腕上一环玉镯发出莹润的绿光,更令乔津亭玉腕生辉。
生长于深宫的宇文川远,妻妾成群,珠环翠绕的美色于他实是稀疏平常之事,他不料装束简约之极的乔津亭,竟是如此的神姿夺目,宛若暖玉一枚,也许不如金银之璀璨,但能在瞬间打动人的心。
乔津亭上前,仔细审视了一会宇文川远的气色,满意地点点头:“气色不错,看来,你昨晚有一个好觉。”她一个年轻女子,如此近距离的打量一个虽在病中却不减其魅力的年轻男子,竟无丝毫羞涩与扭捏作态,似乎在她眼中,患者无性别年龄之分更无妍媸之别。
宇文川远暗赞,就凭她这份专注,足以使她学有所成,更何况她天资聪颖,慧质兰心?悄悄地,一种陌生的感觉在潜滋暗长,欣赏中带着钦佩,这种感觉是成年后的他从没有过的,毕竟,在别人眼中,他是少年俊彦,天纵之才,在多少次宫廷斗争的旋涡中,他屡次稳操胜券,顺利登上储君宝座,皇帝病中,他监国年余,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将陕北为患多年的强寇连根拔起,并借剿匪大军之力,加固黄河堤坝,解决洪涝之忧。多年来,他未曾如此真切地去欣赏钦佩一个人,或许,因为她是一名年轻女子的缘故吧,在他倚红偎绿的岁月里,多的是媚笑、讨好、争宠,纵有聪慧之女子,也不过为了金银财帛荣华富贵而殚精竭虑,所以,女子于他,仅仅是他生活的点缀,是他在斗争之余释放压力与精力的渠道,是承继血脉的直接承担者,此外,再无其他意义,而眼前的女子是多么的与众不同,这种与众不同,竟让他对她有了一种莫名的期待。
乔津亭见宇文川远沉默不语,深思中似乎还带着微笑,一时无法参透他在想些什么,“不管殿下在想什么,现在似乎应该将心思和精力放在治疗上,其余的就先搁置一旁吧,凡事总有轻重缓急之分!”
宇文川远哈哈一笑,“你是在教训本宫吗?”
乔津亭一哂,“殿下何须我来教训?这游丝索魂恐怕就是最沉痛的教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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