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宇文川远幽暗的瞳孔微微一缩,一丝丝寒冷的恨意蔓延开来,顷刻间笼罩了他俊美的脸庞,“不错,这的确就是最沉痛的教训,那么,就请乔庄主倾力为本宫医治,于本宫于江山社稷,本宫决不能让对方阴谋得逞。”
缘起流云之红颜初识(6)
自见到宇文川远起,他一直以病弱慵懒甚至带着点轻佻的情态展现在乔津亭面前,乔津亭虽深知猛虎暂时客串了一回病猫,但此刻阴沉肃杀的他让她的心为之一动。
眼前之人,在朝野虽早有仁爱之名,但在骨髓里,为皇位,他也有可能是噬血的。将来的朝堂后宫,恐怕免不了会有一番血雨腥风,光芒四射的皇冠向来都是鲜血染红的,或是父子相残,或是兄弟相争,都无不以冷酷开始,以血腥收场。史书上重重叠叠的班驳血迹尚未干透,一张张狰狞的面目还在张狂,难道很快地又要喋血宫门?乔津亭暗暗摇头,若不是上辈渊源让她不得不施与援手,若不是宇文川远的雄才伟略可以净烽烟抚黎民,她与流云山庄何必趟这一浑水?但愿上苍有好生之德,少了这场劫难才好。
“在想什么?”宇文川远似乎洞察了她的心事,“悲天悯人啦?”
乔津亭有些惊讶,她虽不至于是喜怒不颜于色,但也不轻易外露情绪,没想到她竟让宇文川远轻而易举地窥知了心事。她望向宇文川远,语气低柔、诚恳,带着些莫名的悲凉,“殿下,在下一介草民,原本无意介入朝廷争斗,但祖上遗训断不敢违背,殿下也久负仁爱之名,故流云山庄将义无返顾与殿下并肩作战,不过,在下有个愿望……”
宇文川远深深地望着她,“本宫知道,医者,悬壶济世,对生命有莫大的尊崇,你的愿望就是如果本宫将来登极,对曾经打击、排挤甚至曾经谋害本宫之人能从轻发落,减少杀戮,造福苍生。只是,乔庄主,本宫现在命悬一线,将来能否登极也是未知之数……”
乔津亭截断他的话:“殿下,眼前危厄,在下自当竭尽全力,殿下不必忧心,将来,在下也知道,殿下十载经营,岂能无果,只要殿下心存黎庶,流云山庄自当唯殿下马首是瞻,为殿下效力,完成祖上遗愿。”
此话软中带硬,暗藏锋芒,宇文川远何等样人,岂会不明话中深意,他眉头一皱,明眸中有寒芒闪过,他有些不悦,“乔庄主,你似乎在逼本宫对你作出承诺?”
宇文川远为人向来和颜悦色,但因其身份之尊贵,威望之日隆,此时薄怒一起,顿时,空气似乎因其语气之冰冷而凝固。成别思尽管常年侍侯在他身边,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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