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而去。
谁知乔津亭毫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说:“虚龄二十,如何?”
宇文景微道:“若论年龄,你可做得我的姐姐……”
乔津亭取笑地打断他的话:“你的姐姐何其多!”
宇文景微明净如冠玉的脸庞闪过一丝讽刺,冷峭地哼了一声:“难道你不知这皇廷里真情何其少!”这倒是事实,乔津亭一时无言,暗悔莽撞。
宇文景微并不在意,“你仅比我大了一岁,如何就能通彻世事人心?”
乔津亭的笑容霎时披上了一层淡淡的凄迷,恰似清晨迷蒙的烟水裹紧了河边一树盛放的桃花:“在多年前,我曾遭遇家变,当时我仅十二岁,我若不能自强自信自省,我如何能走出困境?”
宇文景微愕然,原来貌似骄阳灿烂的背后竟是心酸往事,十二岁,还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他,不比乔津亭幸运吗?“原来是这样,所以你帮我!”
乔津亭点头,“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我相信皇上中毒之事你并不知情,所以我希望你有一个清明通达的心境去弄清楚事实的真相!”
不知不觉,月儿悄悄西移,徘徊在琼枝玉树间,月光轻泄,为乔津亭披上了一层柔纱,如果说两年前的邂逅就如华山云海的飘渺般不真实,让宇文景微难以捉摸,那么,眼前的乔津亭是触手可及的,面对乔津亭怡然的笑容,宇文景微无法不心动,为她的理解为她的劝慰为她的信任,前些日子横亘在他心中的不满也随夜风消失无踪,他冲动地伸出了手,紧紧地将乔津亭的手握住,“我原本以为你是站在太子一边的,却不料你心底无私,倒是我,小人之心了!”
乔津亭虽是心胸坦荡的女子,但被一个年轻的成年男子紧握着手,终归是令人羞赫的,脸一偏,试图将手抽出,但宇文景微握得紧实,抽不出来。可是,就在她的秀颈一转之间,她惊讶地发现,宇文川远就站在假山之间的曲径通幽处,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与宇文景微紧握的双手,怒火妒火如钱塘的海潮,在他胸中在他眼里激流澎湃,几欲冲破堤防,淹溺世间万物!此时纵然是星月皎洁,明河在天,也照不亮他眸中的黑暗!
乔津亭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也忘了手还在宇文景微的手中!转瞬间,宇文川远已愤然转身,僵硬的身影一会就没入假山之中。乔津亭颓然,跌坐在清凉如水的石凳上。
早在乔津亭神色异常之时,宇文景微已发觉宇文川远的存在,于是将乔津亭的手握得更紧,并提高了声调:“津亭,我谢谢你对我的好!”他相信这句话会随风入耳,狠狠刺痛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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