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川远的神经,眼见宇文怒冲冲而去,他得意地露出一个隐晦的笑脸!
奋力将书房的门踹开,宇文川远犹自觉得不解气,如一阵狂风卷向书案,将书案上的纸笔砚墨一股脑地全扫落地上,从未见过太子如此大发雷霆的宫人吓得直打哆嗦,宇文川远见宫人跪了一地,方觉失态,他强自压抑胸中的狂郁,抓起桌上的陈年佳酿,一阵猛灌,却没想到往日温淳清冽的菊花酒入口却变得辛辣苦涩,毫不留情地烧灼着他的咽喉,并长驱直入,搅动他的五脏六腑。
宫人不敢规劝,火速禀上太子妃。萧琰赶到时,宇文川远已喝得不少,站在窗外,萧琰神情复杂地看着室内已有醉意的宇文川远,多年夫妻,她是第一次“有幸”亲眼目睹素日里冷静自持的丈夫仅有的狂态,直觉的,她笃定宇文川远的失控定然与乔津亭有关。沉默了一会,吩咐宫人:“命宁妃马上沐浴更衣,到书房来侍候太子殿下!”
深宫情仇之暗箭在弦(5)
夜里,宇文川远醒来,迷迷糊糊中只觉头颅疼痛不堪。口干舌燥的,他发出低低一声呻吟,睁开眼睛,只见灯火昏暗,锦帐内一片狼籍,宁妃云鬓散乱,玉体横陈,正沉沉昏睡,想必是一夜云雨,劳损了花枝。
宇文川远一阵懊恼,回宫已有多日,未曾与妻妾有肌肤之亲,不想在昏乱中竟与宁妃共赴了巫山云雨。
静悄悄地下了床,走出内室,吩咐宫人为他沐浴更衣。
静坐在已收拾地整整齐齐的书案前,宇文川远掏出了半边血玉,玉体内血龙几欲破玉而出,他曾听皇祖母说过,乔家手上的半边血玉上的图案是一只展翅的凤凰,龙凤玉玦本是祖上的定情之物,如今到了他手上,是否最终也能情牵一线,两心相契,互不离弃?
推开绮窗,东方已呈鱼肚白,略微清冷的空气混合着花草的清香迎面扑来,圆月已然暗淡,无力地斜挂在西边,星儿零落,了无光华。
往日里,宇文川远最爱在这样的清晨,享受一天中难得的静谧,可是此刻的他,情怀有禁不住的焦躁,心情依然絮乱。展开手掌中的血玉,看到的仿佛是乔津亭恬淡的笑脸,一会却又变成两只紧握着的手,宇文川远闭了闭眼睛,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竟然嫉妒得失去了分寸,狂乱得迷失了自己!“津亭”,“津亭”连他都来不及出口的名字宇文景微居然可以叫得如此的顺溜!咬咬牙,是该出手了!
深宫情仇之风起云涌(1)
这一日,皇帝起来,竟听得鸟雀鸣唱,花香沁人,清晨的阳光尚算和润,斜斜照射在绮窗之上。舒展了一下筋骨,觉得身体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