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全不是往日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萎靡,不由得大喜,记起乔津亭曾言,不可镇日蜷卧在床,应多下地走动。一时兴起,让内侍与他到御花园中散步。
一脚刚踏出了龙啸殿,却见宇文景微就等候在殿外。
皇帝诧异,抬眸细看,宇文景微形容憔悴,双目布满血丝,神情委顿,全然没有了往日里头角峥嵘、意兴遄飞的熠熠神采!难不成他昨晚请求觐见被拒绝后就一直守在殿外?
宇文景微一见皇帝,激动地跪地请安:“儿臣给父皇请安,恭贺父皇龙体安康!”
皇帝默然凝注眼前样貌酷肖自己的儿子,心一软,声音柔和了些:“罢了,你起来吧!”
宇文景微跪地不起,从衣袖之中掏出一个精巧的锦盒,双手奉上。
皇帝疑惑,内侍将锦盒取过,打开给皇帝过目,锦盒里赫然有一撮柔亮的发丝,正发出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
皇帝的心一跳,这香味竟是如此的撩人春情,是皇后的发丝,是他无数次沉溺地握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的发丝!
皇帝的心像被重物狠狠地敲打了一下,多年来,是皇后商云影以她柔滑的玉体妖媚的笑脸枕边的俏语填满了他二十年漫长岁月的极度空虚,尽管他心心念念的是飘若浮云的云似墨,毕竟是二十年的相伴,也不算得是恩情全无,他给了她天下女人莫不孜孜以求的尊崇,而她竟是回报自己以毒药?
宇文景微跪地磕头,声音哽咽:“父皇,母后哀哀恳请觐见父皇,请父皇恩准!”
皇帝长叹了一声:“罢了,去看看你母后,朕也正有话问她!”
宇文景微大喜,连连磕头:“谢父皇恩典,儿臣这就去通知母后准备接驾!”
待皇帝来到凤鸣殿,商云影素服淡雅,俏脸薄妆,妖眸凝晶,娇媚之中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只见她跪倒尘埃,如一缕轻云般,袅袅娉娉,莺声在朱唇之畔回转:“臣妾接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声音依然柔美动听,酥人胸怀,一如花开,让人期待,霎时软了皇帝的心,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扶:“罢了,你起来吧!”
商云影轻掩纱袖,盈盈而泣,顺势倒入皇帝怀中。
一时间皇帝软玉温香抱满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