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了过于张扬的妖艳,变得恭顺温柔起来,对于乔姮,虽然是避之则吉,但也不好过于明显,如果此刻让她离开了,倒显得他不近人情了。“姑娘言重了,本太子不是这个意思!”
乔姮暗笑,她或许没有高明的医术,也不懂得琴棋书画,但对付男人的手段方法她倒可以说得上是“学富五车”,这是她多年混迹江湖的成果。既然宇文川远说“不是这个意思”她就可以顺水推舟留下来了。“殿下,这酒闻着香气清淡悠远,可是菊花酿制的酒?”
宇文川远随口敷衍:“哦?你也知道菊花酒?”
乔姮见他开口应答,内心窃喜:“菊花酒清冽香甜,且有清肝明目的功效,在花朝月夕,小酌几杯,也是一件惬意的事!”
宇文川远的心一动,若是可以在每一个花朝月夕,有美酒数杯,与如花美眷倩取清风明月共饮,那才是一件赏心乐事,可是,乔,何时才会是他的如花美眷?
叹了一口气,推盏而起,对乔姮说:“姑娘若是对菊花酒感兴趣,明日本太子命人给姑娘送去几坛,夜深了,歇着吧!”
望着宇文川远高大颀长的背影,乔姮泻气地跌坐在宇文川远的坐过的石凳上,用宇文川远喝过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乔姑娘!”一声矜持和悦的轻唤,将乔姮随宇文川远飘远的心神拉了回来,依稀的月光下,站在她面前的居然是太子妃萧琰!
柳暗花明之群魔飞舞(3)
想必萧琰已将刚才自己碰了个软钉的一幕看在眼里,乔姮不由得一阵恼怒,站起身来,桀骜不逊地扬扬眉:“是太子妃呀,还未歇下吗?”
萧琰看了一眼石桌上仅有的一个酒杯,意味深长地笑:“姑娘是客人,都尚未歇下,主人家又怎好怠慢了姑娘,失了礼数?”
乔姮自然听出了嘲讽的味道,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萧琰是“礼数周全”的主人?任是乔姮任性惯了,也不好发作。
萧琰观颜察色,知道自己已占了上风,满意地坐下,笑吟吟地做了个手势:“姑娘请坐!”
乔姮不情愿地落座:“太子妃有何指教?”语气是不善,但已嚣张不起来。
萧琰审视着眼前容颜身段冶艳、行事泼辣的女子,掂量着她有何分量竟敢跑到东宫里来分一杯羹。
面对雍容华贵的萧琰,向来不屑于和女人打交道更缺乏与萧琰这种女人打交道经验的乔姮有些局促,尤其是萧琰探究的目光,让她极其不自在:“太子妃在看什么呢?”
萧琰笑道:“好俊俏的姑娘,与乔津亭姑娘可以说是一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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