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一个艳若桃李,一个人淡如菊,让人难分上下!”
若论心智城府,乔姮怎能与自小在相国府耳熏目染、天赋极高的萧琰相比?萧琰这番貌似赞美实是挑衅的话语轻易地挑起了乔姮的怒火,打十二岁那年进流云山庄开始,她最恨的就是别人将她与乔津亭相比较,论样貌,她虽不输于乔津亭,但论出身论涵养论医道论智慧论品行,在别人眼中,她竟样样不如乔津亭!最让她怒火中烧的是,乔津亭在宇文川远的心目中,是她乔姮拍马都追不上的!
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萧琰就探知了她所想要的结果,自乔姮进入东宫开始,从宇文川远对她的住所的安排中就明白,同样是救命恩人,乔姮与乔津亭在宇文川远心目中的分量差得太远;而乔姮的一举一动无不在彰显着她荡漾不已的春心,对宇文川远的企图;刚才的试探,更证实了乔姮与乔津亭之间有着很深的芥蒂。或许,她萧琰可以借助乔姮这把工具趁机打击乔津亭,惩治宇文川远?毕竟,对付乔津亭太吃力了。
萧琰摆出诚挚的脸谱,柔声说:“姑娘是太子的救命恩人,如果姑娘有什么心愿,尽管对我说,我一定想办法满足姑娘的心愿!”
乔姮冷笑:“我的心愿连太子都不能帮我实现,太子妃就可以吗?”
萧琰暗示性地微笑:“姑娘的心愿,太子不是不能帮姑娘实现,而是不好也不方便帮姑娘实现,太子不方便做的事情由我来替太子做,不是很好吗?”
乔姮想到宇文川远所说的,皇帝病体未愈,他不好在此时充裕后庭,这就是萧琰所谓的不方便吗?脸一红,竟显得小心起来:“太子妃可知道我的心愿?”
萧琰依然笑脸宜人:“说起来我倒挺佩服姑娘的,一个姑娘家,若不是对太子情深爱重,又怎会无缘无故地独自进宫,就不怕蜚短流长吗?再说了,”她拿起酒杯,“这不是很好的明证?”
乔姮对萧琰的大方表示怀疑:“难道你就不吃醋?”
萧琰站起身,绕到乔姮的身后,亲切地将手放在乔姮妖娆的削肩上:“好妹妹,这东宫里的女人还少吗?这醋,我哪能吃得过来啊?实话与妹妹说了吧,我听成别思说,是妹妹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太子,想来妹妹的身手定然是不凡的,你也知道,太子身居高位,虽是仁德爱民,但这天底下居心叵测,想对太子不利的也大有人在,如果有妹妹在身边侍侯着,我睡觉也安稳一些,这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吧!妹妹说呢?”
这话说得入情合理,乔姮的疑虑去了大半,想了一想,眨了眨水灵娇俏的大眼睛:“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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