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但谁都不能否认他带来的辉煌,他是个优秀的领导者。
单善直摇头:“你疯了……”
就为了这些虚无荒谬的东西杀了她父母。
她抹掉脸上的泪,吸了吸鼻子起身,又问他一遍:“你后悔了没?”
他仰着脸,眼神虚无没有焦点,嘴唇蠕动一开一合,轻声地说:“这个问题,四年前,我就回答过了。”
她站立在原地,短暂地愣怔几秒后,眼泪又流了出来。
靳百川还在絮絮地说着:“这辈子,我对不起你爸妈。”
“也苦了你和靳瑄了……”
她捂着嘴,泪水流了满脸,失声痛哭。
这辈子,是好是坏,也只能这样了。
而这场悲剧中唯一的幸运,就是遇上了他。
那个人像黑暗里的一束光,引领她走向光明,赐予她的生命无限精彩和活力。
从看守所出来,日子倏忽又过去两个月,元旦节的前一天,涉毒案的判决书下来,包括吴风棠、王淇山、靳百川在内的十余人全部判处死刑。
那天天气不错,和煦的阳光地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舒适又自在,刘妈去外面倒完垃圾回来,见她在院子里伸胳膊踢腿,心惊胆战地喊她:“说了多少回了,有身子的人了不能这么闹腾,天气冷呢回屋里去了。”
边说垃圾桶往地上一放,顾不上洗手就来拉着她进屋里。
她唉声叹气:“哎哟喂刘妈,没事的,我就活动活动筋骨,好不容易出个大太阳,我这不是带它出来杀个虫,进行下光合作用嘛。”
她胡乱地东扯西扯,刘妈轻拍她手背:“胡闹呢。”
一个还没出生的胎儿杀什么虫。
在这种事上,永远是有经验的人更有发言权,她无奈地摇头,只得进了暖和的室内乖乖坐下,该喝大补汤的就喝大补汤。
说起知道自己怀孕,也是误打误撞。
那天晚上她跟郑悦悦约好了要去蹦迪,结果临出门时这厮打电话过来说不能去了,单善问她原因,她支支吾吾了一阵,弱弱地答复:“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造访确实不宜蹦迪,单善不疑有他,理解性地说了句“下次再约”挂断电话。
行程突然取消,她极度无聊地仰躺在床上,打发时间计算起自己的生理周期来,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开车去小区门口买来了测孕试纸,阅读完说明书后去了趟卫生间,看到试纸上的两条杠时,表情僵硬说不出话来。
她一整夜没睡,第二天去医院复查确认过结果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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