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留下了阿祥孤零零的一个人,千感万概一齐涌上心头,怎么理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成这个家,难道真的是错了?讨这个女人,难道真的是替别人讨的?如果确是这样,那么,问题又出在哪里?是自己年纪大,且又无钱,还是女人生来就是这样无情无义的?那个张文充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人世间就是这么胡涂的吗?
身无分文?目下还不至于身无分文!离那天还远呢,还有得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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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家的吃饭、穿衣问题,是全靠黄菊香的工作收入来解决了。这样,她在这个家里的位置,就提到很高很高的天花板上了。她今年才三十七岁,用香港的物料装扮起来,看那俏丽的脸,看那挺耸的胸,看那白白的手和脚,看上看下,正一风姿绰约妇人,前途无限!
此时此刻,阿祥与黄菊香比,黄菊香与阿祥比,还有得瞧吗?没得瞧了──优劣分明!
阿祥想抽支烟,想喝杯茶,没有,黄菊香不会给钱他去买,他只能睁眼看别人享受;阿祥想睡大床,睡舒服点,不可以,黄菊香不准他进入卧房,他只能睡在正厅的沙发上。他简直不是一个人了!阿祥去向政府申领综援金。他是香港人,还可以走这条活路。政府部门照章办事,要夫妻双方提供包括储蓄在内的金钱财产数据文件,以便审查是否符合申领综援金资格。阿祥已是个无产者,自然无问题,可黄菊香因不想「私己钱」曝光,也不想同阿祥合作,故而拒绝透露自家的有关存款数据,这就麻烦了。结果,政府部门当然又是照章办事,回绝了阿祥的申请。这么一条活路也给塞死了,走不成!
这一晚,阿祥半饿半饱的倚依在沙发上,问黄菊香道:「你这样苛待我,安的是甚么心?」
黄菊香一边走进她的卧房,一边以一种不屑置理的口气说:「你一个无用的老家伙,一个穷光蛋,一个废物,有甚么资格来问我话?」
说罢,&;#60586;的声,黄菊香将房门关上了。
为了有饭吃,阿祥终吞声忍气,不再说话。
第二天早上,阿祥饥肠辘辘,只好又和颜悦色的对黄菊香说:「你给十元八元我,让我买两个面包吃吧……」
黄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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