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回答道:「钱?我哪里有钱?你要食,就自己去找钱呀!」
说,黄菊香下街去买早点了。一会儿之后,她带回来的早点只有三份。这明显地是她和两个孩子的份数,没有阿祥的第四份。接,母子三人每人一份早点都摊开了在桌上吃了起来,那当中有奶茶有汉堡包有署条,还有煎蛋和炒米粉,多样品种还有点香,母子交换来吃,吃得津津有味。
站在一旁的阿祥又对黄菊香说:「那你买点米回来吧,我煲粥吃……」
黄菊香瞥了阿祥一眼,冷冷地答道:「买米是不花钱的吗?我说过,我没钱!」阿祥委曲求全的说:「求求你,我实在需要你帮忙……」黄菊香答:「帮甚么忙?当今是现现实实的,你要是活不下去,最好是你自己想怎办去吧,我是帮不了忙的……」这个贱婆娘,话说绝了,事作尽了!也不知怒从何起,火从哪来,阿祥全身上下骤然地暴涨起来,胸鼓头大,气冲发竖;就在那瞬间,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搬运工的铁手,一把抓住黄菊香的领口,将黄菊香揪起来……
黄菊香哎哎呀呀的叫救命……
抓住黄菊香领口的铁手推前拉后,强力的把黄菊香摇了几回,阿祥才沉实的说:「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但我要问你,你可曾记得替我改西装时的情形?那时你是那样的情理兼顾,那样的温柔,那样的主动,非要嫁给我不可;我说我的年龄大,我说我只是个粗人,我说我没有家底;可你回答了我甚么?你承诺了我甚么?你还记得不记得?」
黄菊香平静了,胆子又壮了,连声回答道:「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我甚么都没做过也都没说过……」
铁手没有松开,还是紧紧的抓领口;阿祥面不改容,沉实的声调也不改:「好你一个黄菊香,这么健忘!我再问你,我是怎样迎娶你的?我付了多少钱给你的父母?我接你出来深圳是怎样的供养你?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所有这些,你都知道吧?」
黄菊香在耍赖了:「不知,不知,甚么都不知……」
阿祥冷冷地笑了一下,接说:「你可以不知,你可以睁眼睛说瞎话!我还要问你,你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你与那个张文充到底是甚么关系?」
提到张文充,倒似乎给黄菊香找到了靠山。她虎起眼来,瞪阿祥,回答道:「我与张文充到底是甚么关系,你最清楚,因为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你。现在,我要你放开我!」
铁手并不松动。阿祥说:「我不放又怎样?」
黄菊香稳稳的答:「我会叫张文充来收拾你。你知道,他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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