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面都總是要裝飾一下的,總是要說幾句好話的。
其次,还有三、两个老医生在,这显然阻碍我前进。我以高退休金作引诱劝退他们;这算是人道了。
第三,我调集与我合作得来的人,安排在主要的职位上,通过这些人去控制全院。我随时准备用炒鱿鱼的手段去对付任何一个不听话的人。
就这样,我居然在第一把交椅上坐稳了。
我必须坦白交待:我的这么的几点,看去如摸似样,实际上是普通又普通的东西,实在是没有甚么了不起的;我之所以坐得稳,关键是上手的人早已把医院的根基打好了,而又因岁月不留人加上我的精明而不得不把位置交给我,让我坐享其成罢了。正像我有幸可以医得到那些起死回生、转危为安、即将康复的病人一样。这就是:功绩是别人创造的,但却记录在我名下。
天下之事,有时也真的很奇妙的。
我的声名远播了,工薪增加了,福利丰厚了,名利双收!但是,我不满足于此,我有更大的野心,要更上一层楼。于是我开动脑筋,考虑这个重大的课题。
我提出一个宏观的、有创见的改革,对医院进行全面的整顿,立下高效率、高成效等等的规条,务求凡事都要做到最好,服务于市民。我认为我的改革是理论性的,是纲领性的,是划时代的;要不,又怎能算得伟大?
改革在医院里推行,只许成功,不准失败。谁敢有异议,那可不要怪我使出炒鱿鱼的手段来。
说穿了,我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我的名字永远地刻在医院大堂的正墙上,千古不朽,流芳万世!划时代嘛,这样才叫做划时代!
我居然又得偿所愿;人人都赞赏我的英明。
看来,我的确行运,是个名符其实的行运医生。
当然,有一点是外人所不知道的,这就是:有个风水先生看过我家的祖&;#61006;,说正好埋在龙穴内;那是罕有的风水地,福运延后代,后人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对此,我并不全信,但也不是全不信;我不想向外乱说。
我叫甚么名?就叫行运医生啰!
2005年7月
黑工悲歌
﹝1?br />
烈火般的太阳,晒得万物都低垂了头。大气里弥漫热的气,连那难得的风也是热的。人们无法逃避这热的煎熬,除非家庭富有足不出户,整天关门开放冷气。气象台的天气报告是34至37度C,同时发出酷热警告,要人们预防中暑。事实上防也防不了,每天都有人中暑被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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