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很温暖,用一种无言的吸引召唤街头流落的人,我驻足听了一会儿,真的有点想家。
我理了理衣服,穿过街道,走进了“初初”酒吧。
夜女神光临的“初初”酒吧跟白天的“初初”酒吧皆然不同。顾客满了座,还不断有人进来,到处是笑声和私语,显得有那么一点点嘈杂,悠远轻扬的音乐使欢娱的宾客还有一片宁静的空间。灯光暗淡的乐台,没有石器乐队成员的身影,我略略失望,同时庆幸等一会儿可以从头到尾看石器乐队的演出了,虽然今天在石器音乐屋中我已领教了他们精湛的技艺,可是我还想欣赏他们在乐台上众星拱月的风采。
形形色色的人中,我看见了叫卞队的中年人和叫小沈的年轻人,与上午无异的打扮。中年人闲适地啜饮着酒,年轻人依然目光锐利地在打量。我看见了他们,中年人也看见了我,打手势要我过去。对他俩的疑虑我未消,可是只有他们一桌是最多空位的我不能总站着,就走了过去。
不等我坐下,中年人就站起来往下拉我的衣袖,说,小兄弟,真是有缘,坐下来喝点什么,我埋单。
笑里藏刀?口蜜腹剑?我脑中冒出这两个成语。在这个不面渐冷的世界他的热情很让人起疑。至少我会这么想。中年人的过度热情反使想坐的我此刻坐不下去,我迟疑着。
怎么?不给面子。中年人说。
“不是……”我一时找不出充分的理由不由语塞。
“别那么扭扭捏捏,其实很多时候跟一个心心相印的好友谈天说地还不如跟一个今天认识明天不相遇的人侃在扯地痛快,男子汉何必支支吾吾,坐下来欣赏欣赏音乐也不 枉我们相逢一场。”
中年人说。他的话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对世界本质的思考。即使刎颈之交或多或少也有隐私,一吐为快最好是找个萍水相逢,朝识暮散的陌路人,把腹中的苦水、愤世嫉俗一泻千里。这样也不必担心明朝自己的脆弱地带遭人攻击。因为很多创伤往往是朋友造成的。
也许,陌路人只是时间上的陌路而不是感情上的陌路。
对中年人的疑云骤消我坐了下来,暗笑自已太年轻把世界想得太黑暗,凡一切不符合自己想像中必然的事都暗藏着陷阱。我保持着脸上的微微笑意,那位眼神似雏鹰般的 年轻人好像没把注意力放在我这个客人身上,始终未语一言,兀自喝着生啤,目光飘向酒吧一个紫光红光昏暗的角落,中年人是显出他健谈周到的一面,他接过服务生盘中的饮料,推到我面前,说,小兄弟,你家那么远,一个人晚上还来这?
我说今晚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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