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和吴乐差不多。可她却称何文他们三个小子别人听了心里肯定堵。何文他们三人有点怕冰初姐是真的,可是那不是心惊的害怕,而是一种甘拜下风的钦服。他们都知道冰初姐是个脸冷心热的人,所以总依了冰初姐有点像颐气指使的脾性也不唱对台戏。
我帮冰初姐把物品搬到音乐屋里去,几个大纸箱,封得严严实实似乎是一些很娇贵的东西,还有一个和何文一样的吉它盒。前天晚报上的消息看来所言非虚了。我默无言语地搬着,冰初姐似非常不痛快,用力往下砸车子的后箱盖。不过,她脸是上并没有愠怒之色,只冰冰的。我无法知道她心情的落点。
在公交车一路晕晕乎乎挤了回来,冲了个凉,窝在书房里,爸妈回来过,桌上的纸条不见了。在石器音乐屋中,全身的神经在强大的音乐冲击下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乍一回到家顿时觉得异常疲惫。在书房里坐着什么也没翻,出了一会儿神就跳到了卧室的床上躺着,品咂着自己当了一回白痴的味道,不知不觉阖上了眼皮,睡着了。
一觉醒来,夜色已开始浸染房间及窗外的世界。我起身到客厅冲了一杯速溶咖啡,打开窗子往外看,西方天空有一条绛红色的云带,一半隐没在暗青色的山峰下。云带的霞光,给远处楼房白色的墙壁涂抹上了一层柔和悦目的金橘黄色,就似旭日初升时,睡意刚祛的云气,此刻只多了一丁点儿欲眠的困意,要不是我深知此时并非早晨,亦要误以为是了。
我一个人朝着西方喝着微微苦意的咖啡,咖啡的味道宛若我心头泛起的孤独感,漂浮着被遗落的白色泡泡,一个人从睡梦中苏醒,窗外的夕景彤云遍飞,身边没人在,会有很深很深的遗落感的。我以前不是。现在是。我给不知要多晚才回家的爸爸妈妈留下纸条,直奔“初初”酒吧。
街上的人们行色匆匆,归巢温馨的窝。
也有孤单的鸟儿离巢,寻找暂时歇脚逃避孤单的枝头。像我。半路我下了车,想一个人走走。买了一个小风车,拿在手中对着它吹气,它就一圈一圈地转。
来到“初初”酒吧时,天空的晚霞的尾巴消失不见了。地上的人们像夜行动物走上了街头,一对对情侣搂肩揽腰亲密地慢慢信步着,路灯下他们的影子溶在一起分不出是一人还是两人的。我不明白,干嘛夜色下人们才有如此的亲近,是夜幕下的谎言更容易罗织誓言更容易相信还是夜本来就是爱情的缔约者?商店的橱窗内灯火通明,偶尔有音乐飘出,可是却不见钢琴弦管的。终于有一家茶室有一点格调,放的却是Kenny G的《回家》。悠淡的萨克斯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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