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地对自己说佩服佩服,在危局中还有如此清晰的逻辑思维,一切仿佛都被我揣摩得合情合理,而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的出现更加肯定了我的推测。
我怀疑打我的人有多动症,手脚不动就难受,所以他们对我的肢体暴力没间断过,鼻子被打出了血。浓稠的血液决了堤,一个劲地往外流,滑过嘴唇落个不止,我仰头止血,血流窜进了后背,热乎乎的,黏乎乎的。我差点主立下毒咒,放我后一定把他们送进号子里,要他们为此付出应得的。可转念一想我从不起誓,更不能因为仇恨破坏原则,誓就免了。但侮辱了我跟我使坏我不会便宜你们的。我心中恨恨道。
在这座城市。除了晨雨还有一个人曾让梁铭如芒刺在背,那就是萧稣,一个像跟梁铭有宿怨的人,梁铭倒霉,不曾想到萧叶茗有这么一个毫不掩饰爱恨的弟弟,萧稣邮了几封信给梁铭,我看过,画了一只大蛤蟆,油料的,很强烈刺目的色彩,黄色作底,远看点有点像凡·;高的名作《向日葵》,还有乌龟,画得有点像京戏中的脸谱,有四肢有头就是没眼睛鼻子。萧稣说那是暗喻不要脸。最绝的是萧稣磊磊落落地痛斥梁铭,把梁铭说成一文不值只欲对他姐姐不轨。然后不忌不讳嘱笔自己的名字就寄了出去。我想梁想折开看时的脸特好看,像纸上的那只乌龟,花花绿绿的。
我一直站着,腿酸酸的。大概是夜色将至的时候,圆脸与蛋筒卷回来,他们旋开门锁时我听到了萧稣的声音,他在抗议眼睛被蒙住,大声问蓝诗祺在哪儿。蛋筒卷威胁说再大声点,小心你女朋友的纯洁。接着是一阵推搡的响动的衣服撕裂嘶嘶声。可能是萧稣拼命挣脱他们的控制想过去给威胁他的蛋筒卷一拳。但那是徒然的。萧稣显然考虑了后果,因为他没有大声喊强盗,他不得不考虑蓝诗祺的处境。他和我一样嘴没被堵上却比堵上更难受。圆脸他们给萧稣的见面礼不是一顿暴打,反而客客气气地要萧稣合作。萧稣毕竟是萧叶茗的弟弟,这是当然。
我看不到萧稣,萧稣也看不到柱子上狼狈的我,能把萧稣与晨的我在这种场合联系起来的只有梁铭了,一个星期前萧稣为蓝诗祺离校出走,萧叶茗匆忙赶回,想必梁铭打探到了。他只要略施小计,用蓝诗祺作诱饵就可以不需大费周章地把萧稣骗到这儿。爱情使人愚蠢。萧稣真是个呆子!
圆脸向萧稣坦白他们并没有拿蓝诗祺怎样。顺便给萧稣他们这么做的理由,说蓝诗祺本是他们老大的猎物,却先让萧稣拔了头筹,萧稣现在受点苦是罪有应得。可是他们忘了房间里还有一个正为他们说谎都是神来之笔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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