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我。既然敢绑架还遮遮掩掩干嘛,这可是宵小的行为呀!怕事后法律追究也不用花这么多心机。别作声,在暗角落里冷不丁窜出来暴虐一顿后扬长而去不是更好吗?嗯,不过,解气的效果好像……好像是没那么好。
其实他们先该把我的底细查清楚,竟然漏了萧稣与我是最好朋友这一关键至乎成败的信息。他们想演一出戏,我是他们选中的主角,可现在呢?我是台下的观众,他们在台上跳来蹦去说着笨拙的台词做着滑稽的动作,洋洋自得以为天衣无缝,那知是无缝天衣,穿都没法穿。蔽羞都不行。天下没白看的戏,我也要买门票,所以动不动就被揍得鲜血直流算抵了门票。台上玩的是瞒天过海的魔术,玩魔术的人是最忌别人揭底的,弄不好羞恼成怒我怕承受不了,所以尽管萧稣在我面前咫尺,我还是镇定地装不认识,从头到尾也不说一句话。只要圆脸他们没发现我对他们小丑般的表演了如指掌我就可以继续看戏,而且不会有太坏的后果出现。
圆脸他们用对我的那一手防止了萧稣的高音,萧鲧不是胆小的人,没被肢体语言粗暴对待的他喋喋不休地跟圆脸理论,说什么你们无权干涉别人的恋爱自由。说他对蓝诗祺是真心的。假如圆脸说的是真的,这些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可是萧稣竟然没发觉圆脸对他的话爱理不理,根本不是关心的对象。后来萧稣被带往了另一个房间,与我一墙之隔。萧稣是自己走的,他不许圆脸他们拉扯。圆脸说左三步,他就左走三步,一个人说再左三步,萧稣就碰了墙壁,那几人就哈哈大笑,萧稣无谓,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总算保住了自己的高贵的尊严。
圆脸说把他关一夜给点教训就可以了。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听出梁铭正在来的路上,应该是从医大赶来,我和身后冰冷的柱子亲密接触了够呛久了。二个小时吧!他们几人就玩起了桥牌,有筹码。蛋筒卷与圆脸中立不拿我出气,可是另两个人输了就怪罪于我,就要在我身上练空手道。
梁铭来时,萧稣在隔壁的房间里踢桌子,乒乒乓乓的,我不知他是否也有柱子或是床脚陪他。也许他是一个人太寂寞了,就跟桌子玩看谁痛的游戏。我想着乏味的幽默抵抗屈服的情绪,我怎么能低头呢!特别是在梁铭面前,韩若,你在最骄傲的血统,你听了《千叶湖畔的莺语》,如果屈服,就应该把耳朵割掉,因为低头的人不配听萧叶茗的天籁,你约了云淡风轻,低头,就该把敲字键的手指剁掉,因为心犀相近的深夜屈服的手指不配触摸。
我自言自语自为自打气。圆脸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一会儿,后带了两个人直房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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