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试我的嗓子,他说只弹不唱的人只配为别人伴奏,我宁可不教。
我说好啊,谁怕谁。何文说那你想来哪首。 我说就你们的《寂寂街头》,没准比你还唱得好。吴乐奇怪道你今天怎么脸皮这么不薄,吹死人呀!等会儿有你受的。
刚才在酒吧里我可喝了两杯“紫晶妖瞳”,真信心没有。假信心还真不少呢!我心说。
何文招呼一声余珏和任朴城,说,过场的时间到了,今天我们的第一首就看韩若的了。
啊?
初初酒吧,暖色的灯光暗暗地铺洒在乐台上,幽远而神迷,余珏知道我不喜欢焦点化,所以没启用乐台的炫灯霓虹。冰初姐虽然已经是石器乐队的成员。但她的个性依旧,她不会在没有必要时抛头露面。
石器乐队每次出场总有很好听的掌声,最热烈的非回归石器交友会的会员莫属。站在乐台上,整个酒吧尽收眼底,顾客已然盈座。我想起了一双双手挚着烛火一齐唱《信念欲坠》的那个夜晚,还有萧叶茗枯等晨却不知他就在身旁的那个晚夜,有泪光,有温暖,有黯然,也有静默中心跳的声音。
键盘手任朴城引出一段熟悉的混音前奏,吴乐的鼓点还未插入,我就踩到了节拍。石器乐队的《寂寂街头》是我最喜欢的歌之一,听过唱过无数遍。在何文渐柔的吉它声中,我的眼神透过了墙壁,投往了远方。
时间在秒针上停摆/走不到未来/天真落在梦的边缘/漂不出心海/……/寂寂街头心不再留/追逐理想的脚步何处是尽头/……/不是我不愿意是我只能伪装真心的爱。/寂寂街头……
第二天,我抱着一把木吉它正式进了石器音乐屋,占据了一个向阳的窗户,在窗台上摊开乐谱,吴乐为我找来了一张高脚凳。面朝着窗外我坐在上面,依着何文教我的方法,耐耐心心地拨着弦,在弦的颤栗中排解心中的阴霾。一个人面朝着明净的窗玻璃,脸贴着它望向上方的天空,偶尔有一朵白云飘过,我的心情渐渐透明起来不再空落落无所依靠。 我不敢过多打扰何文他们,他们是音乐人,而我,只是一个借音乐填满天空空白的离梦人。
从此后,白天我就在音乐屋练吉它,看着余珏冰初姐他们制作音乐。平日的练习中,冰初姐是主音吉它手,何文心甘情愿让的,何文说如果你叫我师傅,那么冰初就是你师祖了。一到晚上,酒吧里的顾客特别多,我就跟调酒师学调酒。他要我先把动作练优美。我于是拿着空酒瓶杂耍般飞来转去也不知摔碎了多少。调酒师不以为意,他看出了我不是真想学。
我说我只是喜欢听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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