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
是全部吗?
朱宣咳嗽了一声,似乎被烟呛着了:幸亏我手里还有一点儿忘了告诉她,不然她就全拿光了。她还借了她爸妈五万。
他到底要干什么?小雅迅疾地说。
是啊。她到底要干什么?
小雅意识到了自己的迅疾,笑了笑。朱宣说的“她”是胡丽,自己说的“他”是陈歌,不相干的。朱宣永远也不知道这不相干。
我怀疑她是不是……是不是有人打她的主意?
艰难的句式转换,痛苦的男人的面子。难道被勾引比勾引就容易交代一些吗?十三万不见了,因为被勾引?自欺欺人。
当然,该欺的时候是一定要欺的。
我不知道。小雅也只能这样说。
朱宣又掏出一支烟。火机没气了。侍应生去找。一只小狗摇摇摆摆地跑过来,穿着蓝色的狗裙,戴着红色的蝴蝶头花,样子可爱极了。小雅看见它跑到角落里,卧在一个很精致的纯棉包裹的篮子中。
那是老板的狗吗?小雅问侍应生。
是。侍应生笑道:我们老板很喜欢孩子。
小雅笑了。由喜欢孩子解释到喜欢小狗,真有点儿幽默。
她,还提出离婚了。朱宣喷了一口烟,看了看那只狗:你听她说了吗?
小雅没说话。这才是朱宣最想说的内容。
她又来了,她又来了。她觉得我还没受够吗?朱宣声音不高,可听着还不如高一些更让人舒服。
这是两个人的事。小雅说。
是。朱宣下意识地看了看那只狗,脸上的肌肉动了动:也许你知道了。她喜欢孩子,我不能让她生孩子,她痛苦。但是,我比她更痛苦。夫妻了这么几年,我求她,我忍她,还是这么个结果。我也想放她。可放了她,我怎么办?
放人也是放己。
我知道。可我的胸怀还没到那个程度。让她再给我一点儿时间,我有可能治好的。
有时候,不是这么简单。小雅说:病不是一种。小雅看着朱宣的手。就是这只手一夜夜在胡丽身上绝望地抚过吗?
我知道。我会从各个方面努力的。请你帮我。
我试试。小雅点点头。朱宣应该是徒劳的,但还是让她心软。她知道自己在本质上什么也做不了,答应朱宣只是对他的一种短暂的安慰。不过能做还是做一做。而且,这对胡丽来说,或许也是个比较合适的选择。他们都需要时间。
侍应生把水添满。苦丁绿得晶莹剔透,可爱非凡。
两天之后,小雅在“秘密”约见了胡丽。一进店,侍应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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