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如簧巧舌,难怪可以左右逢源,攀上华氏那根高枝。
“你!”秦昪正要教训他,只见一个人从后面窜出来,将一个布娃娃呈给于?。
于?低头看了一眼,微笑道:“长公子今天,怕是打扫不了屋子了。”
“怎么可能!”秦昪一时失语,随即反应过来,恶狠狠地说,“于?,你陷害我!”
“长公子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明明臣下一直在和公子聊天。公子莫慌,臣下会如实禀告王上的,”眨眼,于?脸色变得狠戾,转身离开,下令,“守住长公子府,一个也不许离开!”
顿时,大门被把住,总是门庭若市的长公子府陷入一阵死寂,于?也马不停蹄地带着这个消息进宫。
秦王已经缠绵病榻数日,听说秦昪也涉及巫蛊之事,嗑了好几声,也不知是不是气的。
今日王后亲自侍疾,听到秦王沉闷的咳嗽声,连忙坐到榻边,替秦王拍背舒气。
“王上保重身体,”华王后也震惊于这个消息,面色既气恼也悲痛,“昪儿怎如此糊涂狠心!秦国总有一天是他的,旦夕也不能待吗,而必欲弑君父!”
此话正触到秦王忌讳,连带着这段时间身体受病魇折磨的怒火,一瞬间爆发,“孤还没立太子,谁说秦国是他的!就算是,如此逆子,怎堪大任!”
君王一怒,众人瞬时下跪。
“传孤命令,封锁秦昪的府邸,解除他的一切职务,待查清楚为止!”秦王一阵心绞痛,继续对于?说道,“你继续负责此事,检举者有功,包庇者死罪,一个也不许放过,孤定要扫清此等风气!”
“是,微臣万死不辞。”于?领命而去,于是咸城上至王族高卿,下至黎民百姓,无有一人逃脱盘查。
七公子处,自然也没有例外。不过鉴于府上有病人,搜查的动静温柔了许多。
一直到于?与秦异朝堂上相遇,于?才知道秦异那句“举荐人”原来不是故弄玄虚。
然而没有人知道,王凘和秦昪以为他背后是华氏,华氏以为他是范苒推荐,他们都忽略了一个敌人。
公子异,一个隐藏在众多影子后的人,才是真正的操纵者。
秦异会亲自见他,将一些筹码摆在明面上,是为了定住他的心。
此人算得可真多。
于?可不想和七公子作对,和秦异闲聊起来:“说起来,公子的母亲夏姬也是齐国人,我和七公子算半个同乡。”
秦异听完,却没有露出亲切的表情。
哎呀呀,七公子早就成王后的儿子了,现在提已逝的夏姬,简直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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