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时宜。
于?暗悔,讪笑着就走了。
于?一走,覃某从暗处出来,望着门口,摇了摇头。
果然,他还是不太喜欢于?,更甚于秦异。
“此人也是只老狐狸,找了个与秦昪有仇的人,若被查出来,还可以推给那人,”覃某转头看着秦异,“你当心他反咬你一口。”
“他就算不是只狐狸,也不至于把两头都堵死。”秦异胜券在握。
覃某只是想劝秦异提防此人,不过想来秦异也用不着他劝,因为秦异不会有全心全意托付的人。
覃某也不明白秦异为何能一直信心满满。
“现在的结果,和你设想的如何?你特意避开叶阳夫人侍疾的日子,有华王后的‘美言’,秦昪也只是禁足免职而已。”覃某有些许幸灾乐祸。
“他多少会有些父子之情。”
秦异口中的“他”,指的是秦王。
覃某看秦异表情,并不觉得是夸赞,反而听出了几分讥讽。
果然,下一刻,秦异说:“那就给他下一剂猛药。”
如今的场面,已经和秦异最初的计划大相径庭,覃某不得不提醒他一句:“你不等弱冠了吗,还有华绾?”
主少国疑,华绾不在,王凘独大,有的是头疼的地方。
怎么看,现在都不是一个好时机。
秦异大概也很清楚,所以沉默了一下。
“他们逼我的,”良久,他开口,“他们不想我好过,那就都别过。”
覃某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大概是第一次,覃某听出他外泄的恨意。
即使他现在表情平静,还是能听出他强忍着的冲天怒火。
他在报复。
无人能劝。
可他们身上背负的,又如何偿还?
她不醒,又偿还去何处?
大概……是偿还不了了,覃某心想,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叁十五天,早就超过了最后期限,希望渺茫。
秦异却不这么想。
异于常人,也必然有不同于人的大难不死之福。
她一定会醒过来,他坚信到现在。
“是不是,阿芝?”秦异靠在床榻柱边,握住端阳的手,轻轻问。
“你不是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醒过来,我就告诉你,”他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自言自语,“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决不食言……”
他摆弄着她的手指,不复往日的柔软与丰腴,越说越没有力气。
“生死各半,听天由命”的意思不是有五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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