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伤怀,并不是那姑娘不收,而是那姑娘不在盛京,所以无法收下公子的信。”
秦琅一扫颓废,来了精神道:“什么叫不在盛京,她去了哪?”
脚夫就听到的如实禀告道:“听说是去了扬州。”
像是被戳到了肺管子一般,秦琅语气一变。
明明宁家都调任盛京了,她怎么还回扬州?
还沾着零星血迹的指骨在腿上焦躁地敲击着,思绪就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乱转。
“去扬州作甚?”
“听说是姑娘扬州的那边有手帕交成婚了,姑娘要过去观礼。”
脚夫幸道自己多打听了几句,若不然都不好交差。
果然,眼瞅着贵人恢复正常的脸色,脚夫心中夸赞自己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脚夫是个敦厚老实的,既如此,自己也不好留着那丰厚的赏钱,掏出那沉甸甸的钱袋子,神色隐隐透出些不舍道:“既然没有完成公子的嘱托,那小人也不好厚着脸皮留着公子的赏钱,还请公子收回吧。”
秦琅倒是不在意这几个铜子,对着脚夫摆手道:“自个儿留着用花吧,你也算是为我和我秦家奔走了,这是你应得的,下去吧。”
脚夫喜上眉梢,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
大军又同高句丽战了半月,皆是愈战愈勇,将敌军大的节节败退,后来干脆直接退守国都平城。
面对虎狼一样强悍的秦家军,高句丽恐惧不已,但又不舍卑躬屈膝地称臣,便又用起了曾经用过的小伎俩,那便是假意称臣。
自前朝起,为了征伐高句丽,便出兵过许多次,但因为前朝积弱,庸帝主政,多数都是败绩,虽最后一场战役胜了,但狡猾的高句丽只是假意称臣愚弄先朝,待庸帝的大军一拔营离开,便又起了祸端,开始频频惹出事端。
如今又想故技重施,秦家人才不会上这个当。
主帐中,秦进同军中几位说得上话的副将围坐在案旁,商讨着这次的对敌之策。
“关于高句丽这次求和,诸位怎么看?”
秦进神色威严,虽是问话,但瞧着像是早已胸有成竹一般。
在场的副将先是静默了一瞬,虽然高句丽有着狡猾的先例,纵使怀疑,他们不敢断定高句丽此次一定是打着鬼主意,若是估算错了,人家此次是真心来求和的,自己若是自己说出的策略激进了,又造成了生灵涂炭,岂不是罪过?
这种主战的言论,纵然是他们也不敢轻易拍板,也生怕和主将不一致。
但好在这里有个更适合说话的小将军,无论什么话,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