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陆聿总说自己带得金鳞骑如何骁勇、如何善战,结果呢?都是空心萝卜罢了!”少女说着,气鼓鼓地双手环胸,撇了撇嘴。
“嘉宁……”天子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几年未见,他倒是险些忘了自己这个甥女可是与她阿母如出一辙的娇蛮性子,万事顺遂倒也相安无事,可一旦心有不快,那必然是不肯轻拿轻放的,“金鳞骑兵战功赫赫,你已嫁为陆家之妇,日后又是主母,怎能如此蔑视臣下?此等诛心之言此后再不可提及。”
摇摇头,又道:“你年纪尚小,不懂邪教淫祀之危害,诸位州牧却是深知其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