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腰肢如同折断的玫瑰花茎,再无力承担分毫的雨露,却还在逞强,“我只属于我自己。”
“是,你只属于你自己。”
他眸底的翡色,这一刻,几乎要将她淹没,猛地一下,要她失声尖叫起来。
她一瞬间失去全部知觉,世界中,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是她的国王,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又如山火,汹涌地将她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眼泪沿着面颊无意识地流淌而下,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衣襟上,痉挛着扭曲,太过强烈的刺激,在这一刻,已经统治了她的全部。
靳长殊凝视着她,眼底爱意涌动,疯狂直至无声。
“但我可以属于你。”他吻去她的泪珠,将这一个不带分毫血腥气息,却又充满了扭曲的独占欲望的吻,烙印在她的唇瓣之上,“哪怕你,并不想要。”
可宋荔晚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窒息般的快意,要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她烧得厉害,在他怀中,要融化了一般。车子仍在疾驰,像是再也没有停下的时候,她哀求着,胡乱地说着自己听了都要面红耳赤的话,只为要他饶了自己。
他终于暴露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成了最冷血的独丨裁者,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成了几近于永恒,当车子终于停下时,她许久许久,方才恹恹地抬起眼睫。
窗外,是凝固的夜色,宋荔晚看到自己,靠在靳长殊的肩上,心跳得太快,像是要从心口蹦了出来,她的齿咬在他修长苍白的颈上,可是因为没有力气,更近似于一个亲吻。
窗上映出她的倒影,眸含春水,面若桃花,旗袍的领口被撕开了,露出她倒扣的小碗似的锁骨。
她像是包装精美的礼物,可他却没有多少耐心,将包裹着她的包装纸小心翼翼地解开,在她身上,他永远有着同自己精致肃丽的外表截然不同的粗鲁。
宋荔晚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前,像是受了摧残的一朵海棠花,可再看他,依旧是衣冠楚楚,矜贵至极,连一粒扣子都没有解开,只有衣角上带着的一点褶皱,是刚刚疾风骤雨留下的印记。
宋荔晚心中生出不满,指尖抚着领口上扯开的口子,抱怨说:“你就不能好好解开吗?我都被你撕坏了多少衣服了。”
“坏了就做新的。”他像是饕足后的兽,连语调里都带上了慵懒而性感的余韵,“上次替你请的旗袍师傅还满意吗?”
“就算有了新衣裳,难道旧的,就活该扔了?我知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可偏偏,我就是个念旧的人。”宋荔晚说到后面,却又叹了口气,“算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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