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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女人抓住了一棵救命草,连忙从地上站起来,静了静神说:“卢为员包了我,她不让我接别的客人,而且每三天就会到邀月楼来一次。可他太老了,所以每次我都”“说有用的!”刘文静实在听不下去了,便打住了她的话。
“是大人。”女人跳过这一段又说:“我们邀月楼有一种药叫做‘天合散’是专门为这种老男人准备的。这次他来,我本想给他用这药的,可是我给他茶他却没喝。后来他死了,我怕你们怀疑是我用这种药给他弄死的,所以我就给把茶泼到了床下,就是这么回事,我真的没杀他啊!”
这番话到有些道理,因为在ji院里男人喝了壮阳药猝死的事情屡见不鲜,所以她的担心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只是她毕竟是个ji女,想不了那么多,料想猝死的人和中毒而死的人的症状怎么会一样呢?
“我去看看。”刘文静拿出银针来在床底下的茶水里一沾,里面还真的没有毒。
女人这才松了口气,但一棵心还是七上八下的难以平静。
“那他到底是在那中的毒呢!”一条线索又断了,这种大起大落的确很让人难受。
“咱们去问问卢为员的轿夫不就知道了么?”经刘文静这么一提醒,岑文本马上吩咐道:“来人!”
两人甲兵恭身而入,岑文本便道:“去将卢为员的四个轿夫找来,我们有事要问他们。”
“是!”两个甲兵得令而去。
第七章 花瓶悬疑
不一会儿,四个轿夫就被甲兵带了来,岑文本张口便问:“你们大人什么时候到的这邀月楼?”
几个轿夫竟异口同声的答道:“一个多时辰之前。”
“路上未曾在什么地方停留过?”刘文静又问。
“没有。”几个轿夫全都摇头。
“恩,你们下去吧。”岑文本一摆手,然后又低头沉思。
“看来卢为员就是在这中的毒。”刘文静说完又看了看那女子。
那女子看着刘文静的眼神,心里又开始打鼓,这时岑文本忽然抬头问道:“你说卢为员那个不行,可他为什么在这呆了将近一个时辰?”这话一问出,刘文静马上拍了他一把道:“没想到你岑公子还有这个嗜好?”
“少废话。”岑文本瞥了他一眼又看向那女人。
女人也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道:“本来他就快不行了,所以我才去取的药,可等我回来他却又变的很厉害,弄的人家”
“够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如果你岑公子喜欢,你就在这听他说好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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