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说完抬腿就走。
“你这是什么话!”岑文本也站了起来,他也感觉从这个女的口中问不出什么来。
两人从邀月楼出来,刘文静已经困的不行了,他拉着岑文本道:“咱们先回芙蓉楼,明ri再查不迟。”
茫茫深夜中,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实在很另人郁闷。岑文本无奈的点了点头跟着刘文静两个回到芙蓉楼来。
本是喧闹的大厅现在已经是空空荡荡的了,所有的举子都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更有一些人转到别的客栈去住了。
“自从刘芝龙走后,这就人去楼空了,住店的人跟本用不着交钱。”刘文静摇头苦笑,其中有不少自嘲的意味。
“如果再抓不到这个凶手,恐怕又要有人死了。”岑文本又叹了口气。
“两个举子,一个知府,十七令,荷包这些东西完全联系不到一起来,凶手到底为什么杀人?”刘文静说着看了看岑文本。岑文本也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也想不明白这些到底代表什么。”
“算了,我们都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刘文静打了个哈欠,搂着岑文本便走上楼来。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岑文本在想了一会儿案子后就幽幽睡去。一夜无话,这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等他再醒来时,只看见刘文静站在床边冷冷的发笑。
“你笑什么?”岑文本坐起来摸了摸脸。
“我还以为咱们的岑大才子想了一夜案子呢,却没想到比我睡的还死。”刘文静说到这忍不住哈哈大笑。
岑文本黝黑的脸上泛起波纹,笑着说:“我也是人,是人他就得睡觉。”
“得得得!我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咱们是不是该查案去了?”刘文静说着拿起颜槐死时身上的荷包在保证眼前晃了两下。
“哎呦!”岑文本一拍额头,迅速的穿起衣服。可没想到他刚站起来,却“啊”的一声,只感觉眼睛一痛,又坐了回去。
“你怎么了?”刘文静忙过来扶住他问。
岑文本没有说话,只用手轻轻揉了揉眼睛,又眨了两下,发觉没什么事,这才说道:“被那花瓶晃了一下。”
刘文静忍不住笑道:“人要是倒霉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早晨起来就被花瓶晃了眼睛,只怕今天也查不出什么来了。”
“去你的!”岑文本一把推开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但只是一闪,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怎么了又?”刘文静看他两眼呆直,以为他眼睛出了什么毛病,忙用手在他眼前上下摆了两下。
“不对啊!”岑文本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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