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无这个心思。”
徐秉行几尽琥珀色的眸子凝视她:“我知晓。我只想告诉殿下,不管前路如何,小人愿与殿下共进退。”
赵嘉禾对上徐秉行的目光:“你该知晓我要见何人吧?”
徐秉行颔首:“殿下让我取伞,自然是见秦将军。”
“不错。此多事之秋,这把伞可以敲开将军府大门。待会我要同秦堃议事,秦夫人会招待你们。我希望你们多与秦夫人聊聊家乡的制伞生意。”
徐秉行眸子一敛,问道:“若是夫人问女子无法抛头露面做生意,我该如何答?”
赵嘉禾笑道:“那就告诉她,只要他的夫君行忠君之事,女子便也能抛头露面,接管生意。”
“好。”徐秉行应道。
周墨白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做行忠君之事就能让女子抛头露面?他想着自己不如装聋作哑算了,反正只要不多言就不会出错。
到了将军府后,果然如赵嘉禾所言,在下人通报送伞之事后才迎几人进府。秦堃沉着脸,冷淡地接赵嘉禾至正厅,奉上茶水干果,而徐周二人被秦夫人领至偏厅。
“深夜造访,殿下有何事?”秦堃开门见山地问。
“秦将军表忠的时机到了。”赵嘉禾落座,正色道。
“什么意思?”
“大皇子查封了中书监府,该是秦将军肃正朝纲的时刻了。”
秦堃一愣:“你让我去解救孟承阳?”
赵嘉禾展颜一笑,嘴角略有嘲讽之意:“将军为何一副吃惊和不解的模样?大皇子只有将军号,无授官,依法不可插手建安事务,大皇子如此行事,难道不是知法犯法吗?况且,父皇还在,此等行径更是与叛国无异。将军自诩忠君爱国,此时不站出来更待何时?”
秦堃面色变得难看:“我若是出手,便是要卷入夺嫡之争。”
“将军觉得自己能独善其身?若是将军放任大皇子行事,焉知明日大皇子是否会矫诏窃国?届时,将军如何实现自己忠君之志?”
“你胡说什么,大皇子怎会矫诏?陛下旨意未下,大皇子何必兵行险着?”秦堃大吃一惊。
“将军忘记秣陵湖的女娲谶语了吗?这是天意,遗诏上的名字是个女子。”
秦堃默然。这些日子,秣陵湖传闻在民间闹得沸沸扬扬。大皇子和二皇子皆派人镇压,但宫中并无任何动静,也让他品出了些许意思。最是不可能的,才接近真相,或许陛下真的要将皇位传予皇后了……也是,皇后的雷霆手段亦是众人有目共睹的。尤其是陛下卧床不起后,皇后替陛下批阅奏折,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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