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
“钱,我有钱。”刘翁从怀中掏出一块金锭,“求好汉女侠们救救公子吧!”
青团儿皱眉道:“刘爷爷,一块金锭买一碗水,他们赚大了,干嘛还求他们呀!”
“拜托了。”刘翁无奈地道。这是公子的救命水,哪怕十块金锭也值得。
赵嘉禾瞥了一眼金锭,开口道:“想要救你公子,得用其他来换。”
“你们要干嘛?”青团儿警惕地道。
赵嘉禾轻哼了一声,侍卫拔刀,如逮小鸡仔般地扣住这一老一少的手臂,推搡出了破庙。
青团儿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你们干什么?我们在建安有人,你们要是敢动手,必不会有好下场!”
刘翁也慌了,汗涔涔地道:“好汉饶命。我们愿意把所有钱财献上,请饶我们一命。”
忽而他们脖颈一痛,被点了哑穴。
春雷震震,急雨如幕,冲刷着院中荒芜。
屋内只余赵嘉禾和躺于地面的姚子朝了。
“青团儿……”姚子朝呢喃。他想去抓青团儿的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手。这病来得太过凶猛,他的身子都不听使唤了。
他感受到面上落下一道阴影。一根纤指将两粒药丸推入唇边。
药丸入口即化,苦到他的肺腑都在生疼。
赵嘉禾将手覆在他侧脸上,垂眸打量他。酡颜乌发,白衣洁净,腰垂锦带,横配吴钩。他是姚尚书的小儿,婢女爬床诞下的种儿,被尚书府上下厌弃。可偏生这下贱之人竟然生得一副美人肌骨,又是少年才俊,遂招来祸端。此病不难治愈,只须排解体内丹毒即可。
只是比起被姚子朝当作救命恩人,她有更好的谋划。这么好的棋子,不为自己所用,实在可惜。她便送了姚子朝两粒药:一粒是断子散,是她送予尚书的好礼,先是断了姚子朝的子嗣,再借他之手绝了姚府传承;一粒是春风丸,既是解药,亦是她收受的诊金。解丹毒的手段千千万万,但她偏要取姚子朝的雏儿身。
赵嘉禾剥去他的衣衫,少年的裸体在夜色下似拢月华,泛起白玉般的润泽。因为药丸的作用,少年难受地低哼,清润嗓音中带有难掩的喑哑。腿间之物高扬,少年身形清瘦如竹,但阳物犹如山间竹笋般又长又粗。整个茎身几乎没有弧度,龟头犹如撑开的伞盖,饱满且坚硬。
赵嘉禾俯身,吻上他玉润的耳垂。他身子一颤,耳廓染上霞色。他伸手揽住她的细腰,低声询问:“你……是谁?”
夜色中看不清来人的面庞,但他闻到她颈间浅淡的梅香,犹如他幼时吃的梅花糕味道。他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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