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咬。
是甜的。
琼鼻在她颈窝乱嗅,喷出的热息微烫雪肌。
赵嘉禾蹙眉。这怕不是属狗的吧?她抬手推开他的脸,不耐烦地按于地上。她可没什么耐心。
少年低吟,似乞求,又似煎熬。他的身子难受地扭动,将身下铺的大氅弄得皱巴。
赵嘉禾的手向下落,低声道:“真是个可怜人儿。被敬重的祖父喂下毒丹的感觉如何?你怕是不知晓这都是你父亲授意的,而你母亲也知情。你渴望得到他们的爱,他们却想杀你。血缘是这世间最虚伪之物。”
“你骗人……”少年虽已烧得神志模糊,但依旧脱口反驳。
“莫要以为敬人三分,就会讨三分好。世人只会因为你强而敬你,双亲亦是,儿女姻缘亦是。你的讨好不过换来他人的践踏。”赵嘉禾掐住他下颌,“记住,这世间只有我能救你。”
“为何救我……”
“因为我缺一条贱狗。”一条可以在她身边摇尾乞怜,她心情好时赏份饭吃的小狗。
赵嘉禾并未解开衣衫,而只是褪下亵裤,撩起衣摆,身子下沉坐于他腰间。阳物直直插入温热湿穴,少年大口喘气,赵嘉禾也低哼了一声。
“姚子朝,这是你欠我的。”赵嘉禾俯身,扣住他的窄腰,上下律动。她救他一命,从他身上索要什么都不过分。
穴口很快起了白沫,浅浅地在少年小腹上铺开。他面上依旧飞红,但额头沁出汗意,不再那么滚烫。
赵嘉禾的腿逐渐酸沉,好在少年很快便泄了。
赵嘉禾起身,浊液顺着纤腿向下肆流。她拿起他的衣衫胡乱地擦了一下,犹如丢抹布般地甩在他腰上,盖住他腿间风光。
她穿戴好后,拉开大门,沉声道:“走。”
手下去牵马,临走时这才好心松开青团儿和刘翁的桎梏。
赵嘉禾翻身上马,空中只余马蹄踏雨声。片刻后,雨幕的庙中发出惊呼。
“公子!”
“我要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