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这会,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能猜出这件事的原委了。
安立夏知道小芸是替自己挡了劫,心里很不是滋味。若今天早晨躺在粮仓里的是他,就算他是清白的,百口莫辩之下,怎么说都会连累到夫君,坏了他的名声。
“睁开眼睛仔细瞧瞧,瞧瞧你做的腌臜事。”
纪应淮站在男人面前,心里涌现了无数“动听”的词汇,薄唇微动,好悬没直接飙出一句国骂来。
“你背后的主使是谁,谁让你来害我夫人?”
男人死鸭子嘴硬,“要什么主使,我想干就干了,而且你夫人配合得很。”
“哦?”纪应淮笑了一声,“我和我夫人一夜安眠,你说配合,莫非你钻我们床底了?”
“方才我们说话,你可能没听清楚。打你一顿的这位才是我的夫人,而你绑来的……”
“她是我的徒儿,才十二岁,还是个孩子。”
一场乌龙被明明白白地摊开在众人面前,村民哗然,流言一下子朝着另一个方向倒戈。
“十二岁,还没成年呢,这人对小孩下手,畜牲不如啊。”
“那私通最初是谁传出来的?”
“谁知道啊,大抵是想干坏事的人在演戏瞎编吧。我就说纪老爷人品好,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他媳妇肯定也不会差。”
“……”
男人一脸不服,他昨夜是在外头放风的那个,里面什么情况他什么也不知道。
主顾叫他们去把纪应淮的媳妇绑了弄坏他家的名声,却没跟他们说要绑的人长啥样,是胖是瘦。
他一个打邻村来的,压根不知道这纪老爷娶的是个哥儿。里头两人丢给他个裹了被子的女的,他没觉得哪里不对,给人下了迷药就丢到粮仓里了。
主顾说了,表面上戏做足了就行,不能动真格。万一纪应淮一气之下报官,那他们就没好处赚了。
为了点报酬,男人蹲粮仓里呆了一夜,还担心早晨自己能不能演好呢,没成想这事从头就已经掉了链子。
“好好回答,你对我徒儿,动手了吗?”
“你给我钱,我就告诉你,”男人想着,自己的财路被断了,还白熬了一夜,怎么说都得从纪应淮身上刮点油水下来,“只要五两银子,举人老爷,你不会不舍得吧?”
纪应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应答。半晌,他走上前去,抬脚踩住男人的胸口把他踹倒在地上。
这一下,他一点劲都没收。
一生遵守法律法规的现代人也是有脾气的,发起疯来丝毫不必谁逊色。纪应淮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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