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互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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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飞出去。
被拽回来了,也是,要是能那么轻易飞出去就不会活到现在了。因果被甩在地上,感觉似曾相识,对了,之前也是想跳下去被拽了回来被像这样按在地上,但是那天下雨,月亮还罕见地破云而出,此刻万里无云,白纸一片。
他仍然背对光,一眨不眨,鬼一样瞪着她。此路不通,另寻他法,她爬起来扶着门槛拔腿就跑,他只是目光黏在她身上,放任她跑了。
因果说着“这是我的梦你别想来cao控我”就踉跄地去床头柜翻mama的药,但是奇怪,哪里都没有,身份证、紫绿色的香囊、尺寸不一的发票、假的项链,乱成一片,甚至连她从出生到现在为止所有的照片都在,唯独缺了家里最不可能没有的药。
她拿着自己穿着芭比粉裙子的照片发愣,身后的阴影盖了上来,把原本的亮面反光给埋上了一层黑,显出了照片中另一个人的样子——扎着双马尾的阿难。
她想不起来为什么这条芭比粉裙子会穿在自己身上,明明这是他的六一儿童节服装。
“以前都不叫精神病,叫年纪轻轻想不开,人好端端的就没了,”他的声音从后面慢慢贴过来,因果看见他的手,小时候那双漂亮得让人离不开眼睛的手从她两侧伸来,覆在她捏着照片的手背,她只要略微转动眼睛,就能看见他的睫毛,“所以这里怎么会有药呢。”
撕拉——他准确无误地将照片上拉着手的两个人一上一下撕开,因果死命挣开了他的手,但这回他不让她跑了,在她转过身来那一刻就被一把摁在床头柜上,眼神相交不过片刻,她摸上床头的台灯,还有些重量,往他脑袋上砸的时候差些没拿稳,但还是铿锵有力地碎在他侧脸,一道鲜红的血汩汩地流下来,但他跟感觉不到痛似的一动不动。
因为这里是梦所以感觉不到痛觉吗?
血流不止,总让她想起他第一次死亡的夜晚,那时还会装模作样地怜悯她,现在?只会凑近了把那一滴一滴的血染进她的白裙子,因果往后没有退路撞上了墙,直直凝视着这沉默的一切,血随着他靠近滴进她大腿缝隙,渗透于皮肤之间。
血不规则地流,直至终于渗进了他的眼睛,出现了一瞬的破绽,他伸手去抹,因果手里还攥着块碎玻璃,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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