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同样发出赞叹的声音,唉呀,长得真好呀,又新鲜、又大!听到这话,我更加高兴得像只小麻雀似的,话开始多了起来,围着母亲叽叽喳喳,问东问西,问母亲,蘑菇都有多少种呀,都在什么季节长出来呀;树有多少种呀,都叫什么名字呀;村子外面还有哪些地方呀,诸如此类的问题,母亲是答得出的,等遇到答不出的问题时,她偶尔也会皱一皱眉说,回家问你爸去。家乡的那种蘑菇是鸡腿蘑,生长周期短,又不容易保存,采下来几个小时之内必须食用,否则就一点点全都变黑,最后烂掉了。但是它的味道极好,和小白菜一起下锅炖,不一会儿的功夫,香味就飘得很远很远了。去年冬天的某一天,我就突然特别怀念那种味道。可惜那时市场里还没见到这种蘑菇。前几天,在家乐福超市,偶尔看到摆上柜台的鸡腿菇,标价竟也不菲,我有点兴奋,但是,这时却没什么兴趣要吃了。或许,我一直怀念的不是蘑菇,而是那种幸福的感觉吧!
酒精也扎屁股
小时候最怕生病打针,那时候一感冒就打青霉素,打针的是个女赤脚医生,眼看着她啪地一下,打碎一支玻璃管,抽出里面的药水,把长长的针头插进另一个小玻璃瓶里,慢慢地把药水注进去,边注边晃,我看得有趣,还伸手去要她手里的上下晃动的那个贴着纸标签的小瓶子,可是过一会,情况就不妙了,她悄悄地向母亲使个眼色,两个人就一起把我摁住,在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屁股上就凉凉的了,以为是被扎了针,其实不过是擦了酒精,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毫无防备的我,顿时放声大哭起来,随后就变得很紧张、很害怕。还有一次生病,躲在奶奶厨房里去不肯打针,家人都哄我说,不是给你打的,是给奶奶打针来的,我问奶奶是不是,奶奶回答我说是给她打。我以为奶奶是不会对我说慌的,就进了挨着厨房的卧室里,突然呼啦一下围上黑压压一群人,把我摁倒在炕沿处。从此以后就变得更加害怕打针,直到现在想起打针,仍是心有余悸。
玩不好的游戏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农村的小孩儿,很少有玩具。小伙伴们在一起就玩过家家,树枝做筷子,树叶做碗,把泥巴用手做成各种形状:方的,圆的,扁的,还有像陀螺一样的,当作糕点。在地上,用树枝画上几个方格子,就规定这里是卧室,那里是厨房,那里又是院子等等。有时候也玩藏猫猫,最初的游戏规则是,只要看到就算赢,后来就改进为不但看到,还要捉到,因为自己个子小,跑得又慢,轮到我捉人的时候,就常常输得直哭。最主要的一方面原因还是,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